青枣与红豆可以给二位再做。”她盯着周景川与摇枝。
周景川瞧摇枝时,眼中有厌恶愤怒。
那夜,陈安好被自己堵住,关在柴房时,也是绿芜上前拦住自己。
“你区区一个丫鬟,竟是管到我大爷身上了?你主子没教你如何做狗么?”周景川怒斥绿芜。
陈安好依然不紧不慢的喝粥,连眼都未抬一下。
绿芜脸涨得通红,气势也愈发的冷了,可话没回。
摇枝见状,便更加羞辱道:“呵,还知道这话听着难听呢?”
“二位到我院中,有事?”陈安好将小匙子放下,拿一旁备好的绢帕擦嘴,而后才往他们瞧:“若是无事,便请回。我这边,喜静。”
她声音不大,带着几分柔柔弱弱的气势。
周景川黑了脸,也未言。
摇枝冷哼一声:“你同祖母她们灌了什么迷魂汤,叫祖母与婆母如此偏向于你,偏叫我跟相公来找你……找你……”
说了两声,也未将那话说的清楚。
老太太叫她跟周景川前来找陈安好道歉,她不愿。
可老太太说的话,又过于决绝。
若她跟周景川不来的话,便叫他们滚出城阳侯府。
老太太说这话时,态度认真,也不顾及周景川乃是城阳侯嫡长子,她的嫡长孙。
摇枝跟周景川心中不服,却是真害怕了,便只得应了,过来寻陈安好。
陈安好差不多也能猜到他们来此的意图,便与他们说道:“找我作何?”
这一声声问,叫摇枝越急越气,手也死死抓着,恨恨瞧着陈安好。
周景川气着陈安好,可老太太与周母态度决绝,他便有些动摇,当陈安好为了城阳侯府受了太大委屈。
只不过他还未猜出是何委屈罢了。
陈安好见他们都不语,自顾自叫青枣红豆收了桌上残羹剩饭,起身便叫绿芜送客。
“倦了,我当歇息了。”
绿芜闻言,便恭敬道:“奴婢明白了,大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