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她道:“记着回了城阳侯府,便同那老太太说,要去寺里为周景川祈福,求菩萨保他与城阳侯府二爷争夺这城阳侯府袭爵之事旗开得胜。”
“是,千岁大人。”陈安好乖乖应了。
她去寺中住着也好,青灯古佛,抄抄经书度日,倒也无这过多牵扯。
待腹中孩子生下,再回来,约摸玉娘与燕哥在京城开的铺子也都赚了些钱了。
再去寺里前,她还得去陈家,叫陈氏履约,将自己娘亲送出陈家。
她将娘亲托付于玉娘她们,自己也放心。
陈安好想着这些安排,有些走神。
这一夜,慕靖州未离开。
起床时,天微微亮,陈安好穿了衣裳,主动上前替他整理腰带,当真将他当做“心爱郎君”。
慕靖州挑眉瞥她一眼。
如此臣服,属实无味。
可这臣服格外虚伪,他便有了几分兴趣。
他倒是想瞧瞧,如此女儿家,能忍让到何样地步。
一同洗漱后,绿芜送了早膳过来。
慕靖州今日要到宫中去,有公务处理,与陈安好用过早膳,便同她说:“若有空,我会到寺中去看你。”
陈安好:“……”
她不信慕靖州真要到寺里去看她。
此话要么是宽慰,要么便是……告诉她,即便她去了寺里,也得乖乖的不可造次。
陈安好应道:“是,妾必定日日盼着千岁大人前来。”
“叫声‘好郎君’听听。”慕靖州挑眉瞧她。
陈安好脸微红,垂眸听话的用细弱蚊蝇的声音的叫了声:“好郎君……”
他还欲为难,门外有手下跑来:“千岁大人,已备好马车。”
“嗯。”慕靖州瞧了眼陈安好那红透的脸颊,嘴角微勾便往外走去。
陈安好松了口气,绿芜前来叫外面守着的内侍太监将桌上残羹剩饭收走,便来伺候陈安好梳发绾发。
收拾好便带着绿芜出门,到千岁府外,便有马车备好。
马车旁搭了踩脚的矮凳,绿芜扶她上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