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是装的。
可又过于大方,叫他根本不信。
“陈安好,你同我说这些……想捞个什么好处?”慕靖州也问的大大方方。
陈安好沉默一刻,那柔弱无骨的手自水里伸出来,贴上了他的胸口处,委屈的瘪了瘪嘴:“想让千岁大人心里满满当当都是妾。”
“可。”慕靖州应了声。
他的应允让陈安好懵了。
愣在原地,手都忘了挪回去。
慕靖州将她手拉着,放回了水里:“水凉了。”
他瞥了眼旁边的衣服,去床榻边上坐下。
就瞧着她来个美人出浴,目光也不避讳。
陈安好心中复杂纷繁,他刚才的一个“可”字,叫她心神稳不住,也看不懂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她擦了身上的水,将衣裳一件件穿上,也未多瞧他一眼。
穿好之后,才往他过去,主动的往他腿上去坐着,每个动作都是讨好。
慕靖州道:“待会儿收拾一下,启程回京城了。”
“回京城?”陈安好又是惊住。
所以,这么久一直待在这边塞处,是慕靖州在等她出月子?
又或是借着她坐月子的名义,做其他的?
慕靖州手自然的从她衣服里钻进去,寻个暖和的地方:“嗯。”
陈安好神色复杂。
她这回去,便又是去城阳侯府么?
之前因有覃州,城阳侯忌惮,便下令让任何人不敢对自己有任何不敬。
可如今北域都没了。
城阳侯也就无所顾忌。
又或者她回去的时候,城阳侯府都没了。
陈安好咬牙,勾着慕靖州脖颈的手都凉了不少:“妾回京城是与千岁大人同回千岁府,还是回城阳侯府?”
她试探着问道。
若可以,她是希望能回城阳侯府的。
在慕靖州身边,她便无甚自由。
她……还欲去找娘亲与玉娘她们,待时机合适,再一同离开京城那个是非之地。
这边塞处虽是寒凉。
若有些银子,在此做个生意,倒也能过活。
天冷了弄些木炭,也是暖和的。
慕靖州见她不见了,约摸当时会气急败坏想寻她,过后一段时间,便不会再记得她。
陈安好将这一切想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