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格外的甜醉芳香、清透诱人。
“是啊。”云皇后忍住心中说不出的酸涩,仰脖一口气饮尽。
慕允潆本是坐在韩姜身边的,此时见皇帝皇后跟前有人,自己插不上去,而韩姜又一门心思的看着皇帝,-----反正今夜皇帝是要去凤鸾宫的,轮不到别的妃子,干脆彻底放开了,起身陪着太后不时的说说笑笑。
到宴席结束的时候,云皇后明显喝得有点多了,桓帝本来还想先到韩姜那里,说上几句话再去凤鸾宫的,此时也只好陪着皇后回去,一路上嘱咐宫人们小心搀扶。韩姜虽然不舍,但宫中规矩是错不得的,况且她也不想让皇帝为难,自己被人议论,跟太后告安后便回了锺翎宫。
原本还算风平浪静,妃子们间虽然有着小小的争风吃醋,不过这也是难免的,睡一夜也就过去了。太后正准备安歇睡觉,锺翎宫的百草却赶了过来,双痕牢骚道:“又有什么事?大年下的,也不让人安生一会儿。”
太后披好衣裳坐起来,“让百草进来说话,她是个懂事的丫头,无缘无故,不会这种时候还过来的。”
“是。”双痕也明白这个道理,出去传人。
百草急匆匆跑了进来,低声道:“祥嫔娘娘像是动了胎气,看情形不是太好,可她又不愿意闹出来,忍了半日,还是奴婢去让人传了太医。这种事情太过重大,奴婢实在担不起这个责任,此时不便惊动皇上,特来问娘娘一个示下。”
----韩姜应该有她的考虑,刚巧年三十动胎气,若是再惹得皇帝过去的话,难免会让皇后以为她恃宠而骄。估计百草也是这么想的,所以才赶了过来,太后微微琢磨,吩咐双痕去拿紫貂裘衣,“走罢,哀家过去瞧瞧。”
赶到锺翎宫的时候,正巧俞幼安从内殿里面退出来,太后便问:“怎么样了?”
“还好,娘娘不必担忧。”俞幼安挥手撵退了宫人,低声回道:“想来是祥嫔娘娘不适应宫中生活,心血有些不畅,自有孕以来便时常这样反复不安,臣已经开了安神保胎的方子,也只有慢慢调养着了。”
太后又问:“胎儿呢?”
“只要祥嫔娘娘心情宽敞一些,应该没有问题。”
“还要怎样做呢?”太后叹气,“已经将韩密夫妇接回京城了,韩夫人也可三日一探,为了这个,另外几个少不了要抱怨哀家偏心。皇上待她也极好的,她若是自己再看不开,别人也没有法子----”顿了顿,“只盼顺顺利利生下这个孩子,有个念想,天长日久也就慢慢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