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你想要的自由,”没有让情绪出现在声音里,“我现在不好评价你这个状态到底该不该称为人了,谁会对弹孔有性欲呢?”
“不要勉强我啦,就当我被惊喜冲昏头脑忘记考虑后果吧。”
除了故意放慢的摩擦,没有除此之外的回应。
话说,人都需要靠什么来识别某件事的程度来着。
比如我醉酒了,没有很醉的那种,俗称就是微醺。
我啊,做了太多后悔的事情啦,酒精就像是开锁的钥匙一样,一股脑的出来了。
我想着,一直作乐会不会是良好的选择呢?
我想着,如果我一直拿玩笑当生活的主色调,真来事了大家应该都不会难过吧?
在第四次开始的前戏阶段,我思考着一个问题:“每次写到些掺杂色情的内容我都会很难过?”
我悄悄难过,悄悄地摇头,重复第四次的我可能有些多愁善感了。
“也许是因为在我的潜意识里,性和爱总要挂钩吧……”
这就有种宿醉老鼠敲错下水道井盖的既视感了。
“乓乓乓”
“等等,我家门好像不是这个声音呀?”
区别在于我拿一晚上的咒骂来当成酒精,真是出乎意料的完美替代品。
……
在某个遍地灰色的地方,有一座许久未曾有人打理的雕像。
雕像的头顶带着一圈荆棘状的环,岁月也没能磨平它微微散发的蓝光。
突然,雕像少见的动了动,将本来一字张开的双手放于身前。
一颗金色的果实凭空出现,有规律地跳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