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而已。

“那么另外一种所谓的手术，到底是什么意思呢？”沉默了片刻，窦融才开口问道。

萧塬点点头，将手术的事情大致和他介绍了一遍。

听到萧塬说剖开腹部，将肚子里生病的器官给切掉，然后再将肚子给缝起来，窦融立马就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问道：“侯爷，你别忽悠老朽，人如何能如同衣服一般缝缝补补？”

萧塬知道对方不相信，一开始太医院的御医们都不相信，但是现在，太医院的御医们甚至都已经做出了成功的案例，由不得他们不相信。

将事情和窦融老大人说了一遍之后，萧塬这才笑着继续解释道：“当时贤妃听了，也是认为在下有些天方夜谭，再加上手术的风险的确很大，主要是手术的时候很难做到防止外邪入侵！”

他没有说什么病毒，这个时代的人理解不了，所以萧塬就用了中医中常用的外邪入侵来比喻。

“那么侯爷认为……这次给小女的手术，风险有多大？”窦融思索了片刻之后，这才开口问道。

\"确实很大！\"萧塬坦诚道：\"但晚辈以为，与其坐以待毙，不如搏上一搏！现在贤妃的身体还行，她自身就有一定的抵抗能力，等到病入膏肓之后，全身上下的抵抗力就要下降很多，到时候再动手术基本上就是十死无生了！所以……到底是趁着现在搏一搏，还是让贤妃娘娘享受完这最后的时光，就是诸位需要考虑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