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个戴着骷髅头盔的恶魔耸了耸肩：“好吧，烤吧。但你得陪我们一起跳舞。”

蒂芙妮无奈地笑了笑：“没问题。”于是，她一边烤着随手抓来的深渊蜥蜴肉，一边和恶魔们跳起了莫名其妙的深渊舞步。

“这可真是我人生中最奇怪的经历了……”她心想。

深渊的日子过得飞快，蒂芙妮渐渐熟悉了这里的规则。她和几个稍微友善的恶魔成为了“朋友”，其中还有个爱好研究人类的恶魔学者霍尔斯。他长得跟个唱诗班成员似的，浑身上下缠满了金属饰品，唯一缺少的就是人类那顺眼的外表。

“你是第一个让我感兴趣的凡人。”霍尔斯某天对她说，“你知道吗？大部分人类来到这里不是绝望就是试图自杀，像你这样悠闲自得的，我还真是第一次见。”

“哈哈，那是因为我已经习惯了生活给我的打击。”蒂芙妮随意地挥了挥手，“说实话，和那些教廷的繁文缛节比起来，深渊的日子反而自由多了。至少这里没人逼我每天打扮得像个圣女。”

霍尔斯挠了挠下巴，眼中闪过一丝好奇：“说到教廷，我听说你曾是光明教廷的成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