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件好事呀。”
“我那朋友,不喜欢抛头露面。”
梁婧拿出纸笔写下一个电话号码,压在了咖啡杯下面。
这时陆主管过来,汇报说:“梁总,钱已经转过去了。”
余诚登录手机银行,查看了一遍余额,立刻笑得眼睛都眯起来了。
从小到大,就没见过账户余额有这么多位数。
梁婧站起来伸出手:“那,我们就合作愉快了。”
“合作愉快!”
梁婧走后,余诚将她留下的电话号码收起来。此次入京,原本想靠着那件钧窑托盏捞一笔,没想到瓷器没卖出去,倒是计划外的老山参给他带来了惊喜。
余诚正要离开,手机响起,显示却是一个陌生号。
“是诈骗还是推销?”
余诚想了想,还是接通了电话。
“余先生您好,听说您手里有一只钧窑的托盏。我们老板非常感兴趣,不知道多少钱您愿意转让?”
“你哪位?”
冲着钧窑托盏来的?是杜健那一方的人还是拍卖会那一方的?
“五百万!”电话那头的人没有回答,只是给出了一个数字。
五百万,与钧瓷的行情价倒也差不多。可是对方如此藏头露尾,却不能不让人多想。
“六百万!”或许是余诚没有回话,电话那头重新给出了一个报价。
金额很吸引人,但是刚做完一笔大生意,解了自己燃眉之急的余诚已经对金钱有了一定的抗性。
余诚直接挂断了电话,此时此地不是自己的主场,像这种来历不明的人,余诚抱着十二分的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