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次数明显多了起来,而且,还时不时带来几个好手在她面前溜达。
“小丫头,陪瞎子去玩玩?”
九惜霸着默认属于她的院子一角,坐在板凳上直勾勾盯着前边。黑瞎子没得到回应,伸手在她面前晃了晃,又去弄她头发。
在她喜获一头小辫子之后,黑瞎子终于罢手,转头找胖子去了。
他们说了什么九惜不得而知,但那之后,无邪的手下开始有意无意在她面前晃悠。
那天晚上,为了拆那些辫子,九惜晚睡了一个多小时!
第三次一大早在拨给她的房间看到无邪时,她忍不住开口,“你为什么在这?”
无邪避而不答,只道:“你这情况有些严重啊。”
“没事。”
无邪:“你这样怎么行,要不,去看看心理医生?”
九惜盯着他看了许久,“你更需要。”
无邪略过这句话,“你的证件还没做出来。”
九惜沉默,最终开口应下无邪的建议,“好。”
心理诊疗室,年轻的大夫听完病情叙述,“她这个挺严重的,我先跟她聊聊再说。”
医生听着睡梦之中的人自语,神色渐渐凝重。
“我杀过人,好多人。我不是故意的,他们都死了!”
“你为什么要杀他们呢?”医生开口,哄诱般询问。
“在基地训练,打伤他们,然后都不见了。”
“我不想杀人,可他们都死了。”
“我是个杀人犯啊……我是不是,死了才好……”
“我想他们了。为什么让我到这里来?为什么不让我回去?死了或许就能回去了,可是,我,我害怕……”
诊疗结束后,无邪有些担心地看了眼睡着的九惜,“她怎么样?”
“你从哪儿找过来的小姑娘,年纪轻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