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问题,而是当着东方越城,闭上眼睛,掐指算了片刻,才睁开眼睛。
他面色沉重的,在东方越城的面前来回踱步。
“咱们东尚国国库空虚,地方官吏又贪腐无度,边疆常年受宵小之国侵扰,如果陛下再放任下去,就算是辞方扶砚不举兵南上,东尚国的气运也将消耗殆尽。”
事关国运国运,东方越城也心急:“国师,可有何妙计?”
其实解决掉这件事也不难,只需把朝中那些在其位,不谋其事的官员敲打敲打,许多事情皆迎刃而解。
十来年,东尚国看似强大,其实早就风雨飘摇。
郁夫子沉默片刻,才与东方越城对视,声音沉沉:“陛下俗话说,是故夫欲攘外者,必先安内!”
安内?
先安内说得轻巧,这天子远在朝堂,官员又官官相护,想要一下子拔掉全国各地的蛀虫,谈何容易?
东方越城幽幽的叹了一口气,看着神色严肃的郁夫子,到底也只能狠下决心:“多谢国师提点。”
……
芙向挽急匆匆的跑到辞方扶砚住的东方,木房都没有锁,她在木房前驻足良久,才鼓起勇气推开木房的大门。
然就是她推开辞方扶砚的房门时,辞方扶砚淡漠的声音从她身后传来。
“芙二小姐,随便打开别人的房门,是否太过没教养?”
“啊?”
“我还以为你走了呢,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想看看你在不在里面。”芙向挽知道这样确实没有礼貌,不好意思的辩解道。
她这话是何意!
难道芙向挽觉得,他会出逃回西尚国?
他眸子低闪过冷意,故作不解的反问:“我一个敌国质子,能走哪?”
走哪?
当然是逃回西尚国啊,昨天那个黑衣人不是来找他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