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倘若今日我们和二皇子的处境对调,他对不会放我们一条生路。之前他一直想要凭借身上流淌着沙东部的血脉拉拢你和舅舅,你们多次置之不理之后,他早就对你和舅舅起了杀心。”
元宁一向坚信一个道理,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即便是血浓于水,走到了如今这个地步,也不能不舍弃了。
申屠赤沉默了半晌才默默点头,殿下说的没错,他可以一时心软,但是不能拿整个沙东部和殿下的安危做赌注。
“等宁远舟入安都之后,我会和他商议出一个最佳的宫变时间,父皇现在对六道堂的人并没有太多防备,我也已经传信给了宁远舟,让他们入安都的时候分散些人手。希望六道堂的这位宁大人不要让我失望,他们的动静闹得越大,我们的计划才能越成功。”
元宁目光幽暗,宛若深潭般沉寂,让申屠赤不敢直视,他的公主表妹如今犹如一把出窍的利剑,锋芒毕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