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水者的行踪。
那采花贼虽轻功高绝,但终有藏匿之处,只需在樊仁纳妾当日,将此符制成符水提前给樊仁的小妾饮下,就算那采花贼又再次将人掳走也可凭借此符找出其藏匿之所,虽然此符显踪有其时效,但也足够樊府的众多高手将其找出。
顾长风在绘制符箓前已将此符的功用告知众人,见顾长风已经画完符,刀客冯安忍不住夸赞道:“之前见识到顾小兄弟的一身武艺已是惊叹,不曾想小兄弟竟还精通符箓之术,当真令为兄汗颜,就是不知顾小兄弟还有什么本领是我等没见识过的。”
“都是些从前用来谋生的手段,只是手熟了些罢了,倒也并没有太过惊艳之处,是冯大哥过奖了。”顾长风谦虚道。
冯安哈哈大笑着拍了拍顾长风的肩膀:“顾小兄弟太过谦虚,好将我等颜面置于何地呀?”
一旁的杜子滕见符箓绘成已经开始摩拳擦掌起来,此刻耐不住性子地问道:“顾少侠,这符箓现在可否使用,好教我等见识一番这符箓是怎么变作纸鹤寻人的。”
终于忙完的顾长风长舒了一口气道:“现在还不是时候,此符制成符水后便只能生效十二个时辰,使用不可过早,那采花贼一般在晚间行动便等后日傍晚再使用也不迟。”
说着顾长风便起身将画好的符箓交给樊仁,樊仁惴惴不安地接过符箓,顾长风又将符头符胆和符脚的位置仔细地指给他看,并再次叮嘱道:“到时只需将符脚剪下,再将符头符胆点燃烧成灰烬,用清水与之冲合,待灰烬沉底后便可饮用,切记做完这些定要将余下的符脚交还与我,到时万一被那采花贼逃脱,此物便可派上大用场。”
樊仁犹豫再三仍是有些不敢相信地问道:“这东西使用起来当真这么简单么?在下就怕到时一不小心弄出什么岔子来耽误了大事,要不这事还是顾少侠您亲自来做?”
顾长风皱眉思考了片刻才道:“此类符箓显踪之技俩在江湖之上并不少见,想要破解此法追踪也异常简单,到时樊府之中人多眼杂说不定便有那采花贼安插的眼线,所以万不可被有心之人察觉,还是樊兄自己行事才不会引起人注意。”
“还是顾少侠考虑周全,那便由在下来试一试,只是到时若是没能办好还望顾少侠能够谅解。”樊仁仍有些心虚道。
顾长风笑着安慰道:“这符箓至多绘制起来较为麻烦,但使用起来却极为简单,樊兄倒也不必过于担心,只要注意不被人撞破便好。”
樊仁有些憨傻地笑着挠了挠头:“有顾少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顾长风见状又向四人继续交代道:“此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如非必要大家尽量不要对外人提及。”顾长风停顿了片刻,微微皱起眉头,“包括那位姓阮的高手,也最好不要被其知晓此事。”
“顾小兄弟的担心不无道理,小心谨慎些总归是件好事。”冯安附和道。
众人听闻后纷纷点头应允,只有那杜子滕在点过头后却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似乎有些话难以启齿。
直到所有人都看出不对劲纷纷望向他,杜子滕这才鼓起了勇气,满脸堆笑地搓搓手道:“顾少侠,在下有个不情之请,不知当讲不当讲。”
顾长风不知其葫芦里又在卖什么药没有当即应承下来,只是试探着回应道:“杜兄但说无妨,只要在下能做到便不会推辞。”
杜子滕似乎松了一口气,继续讲道:“在下所求并非难事,只是想请顾少侠为在下绘制一张同样的符箓,不知顾少侠可愿意?”
顾长风还以为是什么难事,原来是看上了自己所画符箓,可此符对他又似乎无甚用处,虽然经过半日的相处能看出这杜子滕并非十恶不赦之人,但外界对三兄弟的传言又历历在耳,顾长风有些担心此人会将符箓用在不当之处,于是追问道:“杜兄欲得此物有何用处,不知可否告知在下?”
杜子滕有些扭捏道:“倒也没什么用处,只是听闻此符箓的神奇之处一时有些心痒,也想自己能有使用此符的机会,不知顾少侠可否了却在下一桩心愿?”
顾长风思虑片刻后决定还是答应为其再绘制一张符箓,一来此符对常人而言威胁并不大,二来此人大概真的只是好奇心重了些,于是回应道:“既是如此,便再为杜兄绘制一张亦是无妨。”
话罢顾长风又坐回了原来位置,再次提笔在黄纸之上勾描起来,又一张追踪符很快绘制完成,繁复纹路与先前一张几无二致,可见其绘符的功底确已相当纯熟。
顾长风紧接着将符箓递给杜子滕,接过符箓的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