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顾长风说道:“难道不是你干的?”
“陈千户难道忘记了当晚除了我之外,还有另外一人也并非你们自己人。”
“你是说那名为元溪的书生,他那副病弱模样难道比你更有能力做这一切?”陈阶皱眉道。
顾长风闻言有些气愤道:“你难道没有见那中年儒士去到各篝火处添柴?我当时本是想去帮忙跟他一块去添柴的,可我刚起身后便浑身虚弱无力,紧接着便晕倒了,可在我晕倒之前那人却是好端端的,所以此人才是最有可能偷走你们东西之人,你怎会想不通呢?”
陈阶闻言终于不再紧紧盯着顾长风,将视线撇去一旁说道:“我是自己睡下的,等我醒来时已是天亮,怎会知晓这些?”
“其他值守的人呢?他们没告诉你吗?”顾长风甚感惊奇道。
此刻只见陈阶低垂下了头颅,有些落寞地说道:“没了,人都没了。”
顾长风惊呼出声:“他把人都杀了?那你当时怎会认为那天夜里没有意外发生?”
陈阶摇摇头道:那夜过后我们都好端端的,只是昨日回去探查才知距我们醒来之地向南数里之外大片林木被焚烧过的痕迹,那里才是我们原本选定的休歇之地,而我们应是在昏迷过后被转移至了距原本休歇之地数里之外,只是一路上风景大致无二难以辨认区分,怎会想到竟被转移至了数里之外,第二日醒来唯一觉察到不对劲的也只是不见了二位的踪影,镖车与镖箱也都好好的,没有丝毫毁坏的痕迹,谁又能想到……”
“那是谁杀了他们?”顾长风问道。
陈阶闻言再次冷冷望向顾长风:“丢了那件东西,他们就是死一万次也是死有余辜。”陈阶正说着咬了咬牙,之后几乎一个字一个字艰难地从嘴里蹦出来道,“我本也不例外。”
“是谁这么草菅人命?”顾长风气愤不已道。
“这不是你该问的问题!”陈阶怒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