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说占卜师正在传唤他。他欣然同往,想来是拉里卡瑞奇要同他讲自己的计划了。
接引侍卫带着人一路前去,在垂帘前停住。
接引侍卫被挥退后曼德拉径直抚起垂帘。
「这还是我第一次见你穿这种衣服,还真是像一个神秘的占卜师。你是要告诉我你的计划吗?」
「嗯。」深紫色的连衣帽盖在他头上,过长的帽沿直接垂下,遮住了他的面容,双耳下两条长发直直落在胸前,一件深紫色的螺纹绣珠披褂拢住他全身,除此之外就只有他捧着卜球的手示人了。
拉里卡瑞奇和曼德拉相对坐着,隔着两尺的桌子,曼德拉静坐待听,但对面的人从他进来时只是一直在摆弄瓷瓶。
他迟疑想开口,拉里卡瑞奇抬头看了他一眼,他又住嘴了,然后拉里卡瑞奇开始分装。
「国王他是不是快要出来了?」曼德拉隔着薄纱望向敞亮的大厅,这块角落突然逼仄起来。
拉里卡瑞奇没有开口,只是一直倒着药水,时而晃荡然后再继续倒。
「这三瓶药水足够了。你拿去吧。」曼德拉将瓷瓶推到他面前,然后继续拿着器物瓶,从里面取出一根锃亮的银器。
曼德拉从心底里升起对这银器的恐惧,他看着眼前的人随意摆弄这银刃,皱着的眉就一刻没有放下过。
「我听人说了昨天的事情,可否告知我们你详细的计划,我们需要作出应对。」
「不用着急,那不是什么要命的事,计划照旧,但你们谁都不可以向薇拉菲尔提起,要让她觉得这一切是不得已而为之。」
「其实我一直想问……你真的爱她吗?」
「这问题不是你该问的。」
沉默再次袭来。
拉里卡瑞奇细致擦拭着那把银器,从怀里拿出刀柄融了上去。
「这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