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都画出来了。」
但没有具体步骤,好在不是个难做的东西。
日头偏西时她的扫帚才逐步成型,握住握把,她拿来在地上挥了两下,这一片的落叶被扫开。
「这还真是个扫把,一看就跟扫把一样。」她兀自嘀咕。
和普通扫帚一样干巴,平平无奇,一点也不好看。
她又看了看手里那根柳条一样的东西,又看了看扫帚,心一横,摘了更多的枝条下来,然后又取下了大树上的细藤蔓。
分开缠绕,细藤蔓缠住扫帚杆,枝条缠藤蔓,最后在扫帚架上打了个小结。
她坐了一下,突然就觉得花瓶就是该演好花瓶。
中看不中用的扫帚,藤条实在硌屁股。
于是她又望向别处,总归不能用一个坐着不舒服的扫帚。
一把扫帚让她忙活到半夜,要说效率低也算不上,这是她在林子里四处晃悠了一整个下午,喜提风铃三两只,鹿角一对,一些小块野兽骸骨以及一些凝固的树脂。
晚间时扫帚完工了,她又试着骑了一下,踢踏了两下腿,坐着舒服,然后她开始撒野发疯一样地在树木间穿梭。
不用说,门口那两个呆子一定又看见了。
「这是我第一次觉得她不正常得有点太正常了。」
「嗯嗯嗯嗯。」
二人交换眼神之后突然昏昏欲睡,就像是有人在他们耳边催眠,蛊惑又神秘,很快,人体倒地声响起。
林间穿梭的薇拉菲尔也突然困意来袭。
她只是微微思考了一下,昨天夜里有人来过,气息很弱,只待了一小会儿就离开了。
今天有人通报公主消失不见,她昨天夜里也做了奇怪的梦,那这一切是不是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