恢复能力又让他绝望的恢复到了没有受损的模样，他还沉浸在疼痛中麻木着，用肘撑着地一点一点的爬到烈雪萱的脚前一遍一遍的哀求。

烈雪萱似乎仍旧不满，但依旧承诺只要她能将地板上掉落的血擦干净，就应允替他救下齐楚。

那日冬，烈渊只穿着一件单薄的白衣，一点一点的用衣物去擦拭地上的血迹，身前是烈雪萱的嘲笑。他曾不懂她为什么要笑，最后却明白是对早已被掌握命运的下贱之人，无能的努力而觉得格外逗人开心。

齐楚从期待他能被自己拯救到后来绝望的等死，他永远都难以忘记。

烈渊全然已经明白，这个悬赏告示原来是烈雪萱下的！那一瞬间的怒火中烧，几乎要他丧失了理智，几乎是不假思索的刺向了烈雪萱的肩头。

被刺痛的人也只是面目扭曲了一瞬，很快又从容讽刺的看向他，那眸光似是从未将他放在眼里。

“你敢杀我么？”

“来啊，杀了我。”烈雪萱的声音犹如鬼魅缠绕，“你杀了我，父皇会放过你么？你和你的朋友，全都得死！”

烈渊忍不住倒退，手也松开了剑柄。烈雪萱握紧剑柄抽出来扔在地上，看向他的眼里依旧是轻蔑。

“这么多年了，你也依旧是个废物。”盛年择听不下去，却被烈渊伸手拦住。

他早已脱离九州月华，却始终不想再拖人下水。

烈渊心情沉重的将陈列的项上人头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