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阿好这番关于父慈子孝、兄友弟恭的独特见解,鸣之显然是听进去了,饮食偏好是小事也最入心,所谓的扮演角色也好,总归是亲父子、亲兄弟,感情变好是肉眼可见的。
卫国公心里熨帖,看着自己少年郎朗的小儿子,欣慰之余,还是端起了严父的姿态开口: “你这是从学堂直接过来的?怎的比平日晚了些时辰?”
“呃,被靖远先生罚了。” 陆鸣之实话实说,他太尉老爹一向忙得很,怎么连他下学的时辰都记得这样清楚。
阿好眨巴了下眼睛,连忙躬身解释道:“回国公爷的话,早课靖远先生将奴婢叫到五谷阁考教功课,因奴婢迟迟未归,少爷恰好有课业上的事找奴婢,就未经先生宣召去了五谷阁,先生并未生气,只是到底学堂有规定,就被罚了锄草,今日便回来晚了。少爷晚归,让国公爷担心了,国公爷对少爷可真好啊!” 被罚,因何被罚,犯错,犯错的因由,九分真一分假可都要讲清楚了,最后再赞叹下父子情深,完美!
陆含之端起茶杯,掩饰唇边的笑意。
大夫人没顾忌,“噗嗤” 一声笑出来,冲着阿好道:“你这丫头,别躬着身了,多难受,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