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晓进客厅的时候,季权友并不在,在她四处张望的时候,里间传来了声音,“小林,你进来。”
“季镇长,我把文件放您桌上了。”林晓说完就准备走。
季权友穿着秋衣秋裤走了出来,满身酒气,一脸猥琐地去拉扯林晓。
林晓从来没想过一个国家-干部会对自己用强的,她能预料的最大危险是对方酒后言语的骚扰。
林晓全力地去反抗,可根本抵挡不住一个成年男子的力道。
酒壮怂人胆,季权友满嘴酒气地去拱林晓的脸,酒味烟味充斥着她的大脑。
季权友用一只手扣住了林晓的双手,一只手去拉林晓的羽绒外套。
挣扎间,林晓的手被松开了,她摸到身下办公桌上的烟灰缸砸了下去,因为角度不好,只砸到了季权友的额头。
季权友夺下烟灰缸砸到了林晓的脑袋上,这一下又狠又准,林晓感到头崩欲裂。
林晓挣扎的力度越来越小,季权友的手已经伸进了她的衣服,触碰到了她的皮肤。
徐然在外等了吐了三四分钟,还没看到林晓出来,就直接进了屋。
看到屋内情况时,热血涌上脑门,徐然一脚踹上了季权友,然后拉开季权友,就揍了起来,狗娘养的东西。
徐然把季权友摁在身下打,打累了,才想起林晓。
“你没事吧?”徐然看到林晓衣衫不整,头上的血已经溜到脸颊。
徐然掏出手机就要报警。
躺在地上半死不活的季权友,狂妄地说,“你报吧,你报警她就毁了。”
徐然扶起林晓问,“他得逞了吗?”
林晓摇摇头,因为冬天的衣服太多,时间太短,季权友还没来得及。
可他的手伸到了她的衣服里,抚摸到她了,她也被亲到了。
徐然恐吓季权友,如果把今天的事情说出去,就要他好看,还不忘拍了几张照片。
徐然要带林晓去医院看看,林晓拒绝了,她不想让别人知道这种事情。
事情坏就坏在这里了。
过完年后,一切仿佛风平浪静,事情都过去了。
可林晓不知道已经流言四起,那晚除了他们三个,外面还有一个起夜的人,那个人没有进院子,里面的事情并不真切。
流言版本传的越来越多。
有一天,镇里开大会,季权友道貌岸然地讲作风建设,特意说有些年轻人权力欲太重,搞歪门邪道,不正之风,把领导的栽培,恩将仇报。
开会的人齐刷刷地向林晓望去。
徐然拍案而起,“放你娘的狗屁,道貌岸然的伪君子,自己狗肚子装着男娼女盗,还来教育别人。”
季权友被徐然骂的满脸通红,现场叫来了派出所的人。
那晚的季权友门口的监控,拍下了进去的林晓,再然后进来的徐然,然后是俩人一起出去。
这并不能说明什么,可季权友半夜去了诊所。
季权友的解释是,他帮了林晓在老家争取到了一块地,她来报恩的,被徐然发现才暴揍的他。
中间的故事成了罗生门,镇里的人不相信季权友,却不愿得罪他。
自古以来,男女那点事,在男人那里都不是事。
只说了句苍蝇不叮无缝的蛋,把之前季权友对林晓的种种关照大家添油加醋地回忆了一遍。
后来是徐然的母亲武娟找到林晓,让她离自己儿子远点,委婉地说她的这点破事。
那时他俩是很好的朋友,不排除发展为情侣。
徐然很快知道他妈找过林晓,直接挑开了窗户纸,要和林晓在一起。
林晓没同意也没拒绝,那种情况下,她只能抓住徐然去对抗这外界的风言风语。
她知道,只要徐然还在她身边,那些谣言才会不攻自破,武娟才不会真正对她下手。
徐然是个暖男,对她好,那段时间,徐然是他唯一的光。
武娟再次找到林晓的时候,威胁不让她按期转正。
林晓对武副区长提出了两条,一是按期转正,另外一个是离开鼓楼区,不然她就纠缠他儿子。
-------------------------------------
骊昊听完,内心愤怒,犹如待喷发的火山,季权友这人渣等好果子吃。
细想过往,他才明白当初在玉屏山,为何会挨了那巴掌,心里对她心疼不已,小小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