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国，并且和自己在一个城市。

这下程婉有点懵了，明明一切证据都指向云峥集团。

可是这邮件的去向却……

难道不是最终的目的地。

罗杰的侦探社里，程婉和慕梵爵坐在办公桌前面，等着罗杰的调查结果。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可是罗杰完全没有要结束的意思。

而程婉他们也不敢打扰，只是默默的坐在那里，盯着罗杰。

半个小时后，罗杰抬起头，“你们别这样盯着我，搞的我是动物园的大熊猫一样。”

“怎么样？”程婉没有接他的话茬，焦急的问。

罗杰扁扁嘴，无奈的说，“查不到，最终的地方就是在国内，邮件都发过去了，可是那边一点动静都没有，不排除他们换了地方将邮件发走，也不排除那是个高手将真正的IP地址隐藏起来了。”

听到罗杰这么说，慕梵爵和程婉面面相觑。

“反正你们要小心一点，这个对手有点东西，不好对付。”罗杰难得的好心提醒一句，然后又在忙自己的工作，不再理会程婉二人。

宫侦探社离开后，程婉的眉头一直紧锁。

“会不会从一开始咱们的方向就是错的，也许根本不是云峥集团，而是有人将我们故意引过去？”汽车里，程婉突然开口。

沉默片刻，慕梵爵脸上的表情不比程婉好多少，“如果真的是这样，那幕后黑手这招借刀杀人，一箭双雕也够阴险的，只是这样我们之前得到的结论就要全部推翻。”

程婉深吸一口气，然后沉默不语。

事情越来越复杂了，就算之前知道云峥集团很难对付，可是好歹清楚是谁再害他们。

可是现在好了，他们连幕后的影子都看不到。

“你说会不会是柳芸芸？”突然一个人脸出现在程婉脑子里。

这些日子由于一直忙ZX的事情，她竟然将这个女人给忽略了。

“我也想过，可是我到现在也不清楚，那个柳芸芸和你有什么仇什么怨？为什么处处要针对你，还有她背后有那么大的能量吗？”

慕梵爵的几个问题把程婉问住了，她也回答不上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