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二叔。”吴峫的眼神转换很快,一下子就带上了狠辣色彩。
“裘德考先生,我记得我下湖之前你不是这样说也不是这样做的,你这是真正想共赢,还是说我只是你的试验品?”
裘德考眼下被控制的紧,有火都发不出。
“this is indeed a win-win situation. didn't y zhang qiling back?(这的确是双赢啊,你看你不是把张启灵救回来了吗?)”
“你放什么狗屁呢!”吴峫唰的一下站起来,就差一拳打过去了,“要不是黎原及时下来送氧气,我早就交代在幻境古楼里了!”
吴二白沉稳的坐在椅子上,只见他微微拉住站起的吴邪,然后微微地对对面扬起一抹笑,这笑我跟旁边看着都瘆人得紧。
吴二白说道:
“我侄子这事,你们怎么解决?”
对面如临大敌,裘德考神色明显紧张起来,但也只是紧张,看样子早就做好了准备。
果然,他朝后面招招手,他身后的一个手下马上站了出来,当作挡箭牌。
吴二白只是睨了一眼,接着拿起面前的茶杯品起茶来。
“看来你们不够诚心啊。”
吴二白头都没抬起来,边喝茶边说道。
裘德考这下脸才白起来。
紧接着他推出一旁的那个黑衣女人。
“this is my right-hand man. i think he's qualified.(这位是我得力副手,总够格了吧。)”
吴二白放下茶,掏出手帕擦起眼镜来,仍没抬头。
“吴峫受了多重的伤,她就受多重的伤。拖下去。”
说罢,吴二白的人两步上前,干净利落的拖走了黑衣女人。
我勒个豆,这两人都是活阎王。
一个毫不犹豫推下属挡枪,一个满不在意下达死命令。
吴峫受的伤可是多且严重,这不得让黑衣女人少半条命。
果然在这条道上说得上话的都是狠人物!我看着那边已经坐下的吴峫 ,心想道:
吴峫看来还得多锻炼锻炼啊。
“吴家、二爷,账、也算清了,该放我们、走了吧?”
裘德考用中文开口道。
“别着急,来者是客,留你们多玩几天也无妨。”吴二白重新戴上眼镜,摆摆手势,裘德考一行人接着被带了出去。
此事作罢,黑瞎子笑着牵起我的手,示意我坐过去。
我知道,接下来,是对我的审判。
吴峫他们是初出茅庐的赤城少年,但吴二白不是,所以我用尽所有真诚打动的人里没有吴二白。
而他是老狐狸,肯定对我身份存疑。
不过我不在意,因为我已经有完美的应对话术了。
“黎原是吧,坐吧孩子。”
吴二白这个时候倒先客气起来,道理我都懂,先礼后兵嘛。
我找了个靠近吴峫的位子坐下,身后站着的就是黑瞎子。
沈祁和解语臣还坐在原来的位置,从一开始他们俩就在那里小声交谈了,可他们用的是俄语,我听不懂。
“黎原是吧,高中毕业生,你怎么和吴峫认识的?”
“二叔,我可以这样叫你吗?我想和吴峫哥哥差不多大,这样叫你是合理的。”
“嗯,你说。”吴二白眯眼笑起来,双手撑桌。
“我和吴峫小哥他们是在山洞相遇的,当时我脑袋受着伤,后来我们触发了机关,千钧一发之际我救下吴峫。
我并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在那里,当然你也可以认为这些都是我的计划,但我保证我对吴峫和九门没有任何企图。”
吴峫于心不忍对我的提问,但挨在他二叔气场之下他也只能先在位置上坐着。
我继续说道:
“您肯定好奇为什么我后来主动加入,一方面是为了调查我带伤在山洞内醒来的真相,另一方面,我一直没告诉大家……”
这句话,引起了现场所有人的注意。
“我想尽我所能去寻找我父亲去世的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