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什么别的产业吗?能赚钱的那种。”
茉枝支支吾吾道:“有倒有,只是...”
了解了自己的基本经济状况后,顾昭昭心里稍微有了底,若是要在外开公主府花销必定会更多,还是得想办法赚钱。
有了太子的腰牌出宫也变得方便许多,顾昭昭这几日便早出晚归,寻地段合适又经济实惠的地方做公主府。
东宫。
谢成衍好几日不见顾昭昭,也没见她差人送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只觉得这种道歉的小把戏甚是好笑。不来也好,倒是省得他把东西再丢出来。
谢成衍背着手站在被顾昭昭薅秃一片的桃花树下,微风掀起他的衣角,卷起一地桃花,神色不明显得落寞非常。
“母亲...”谢成衍低声呢喃,眼角泛红,眼底一片湿润。
他永远忘不了那一天。
他当时不过十岁的稚子,还未曾了解人心黑暗。那日他刚下族学,手里捧着母妃亲手做的桃花酥,想着告诉母妃,今日夫子夸他文章写得极好,颇有大家风范。刚到母妃宫门却看到宫门已被侍卫围做一团。
彼时,他的母亲被封贵妃,地位仅在皇后之下;舅舅又贵为北际大将军,手握军权;而他年纪轻轻文韬武略却不在话下,夫子对他赞不绝口。是以树大招风,锋芒太甚。
舅舅被奸人所污失了兵权,后面再领兵已挽回不了战局,战死沙场。没了弟弟,母妃悲痛欲绝,皇上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