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中年男人泼完硫酸之后就逃走了,他动作倒是很快,已经坐上去往邻市的出租车了。
警方正在实施追捕。
沐泽天坐在病房,对这个看上去很小白脸的男孩倒是多了几分刮目相看,无形中多了几分认同感,毕竟要不是他,估计今天受伤的就是他女儿了。
陪了一会,见实在没什么事干,他也走了。开车去趟警局,看看办案进程,万一有人想施压,他得看看是谁啊,够不够格才行。
沐泽天走后,病房就剩下沐向晚和鹿挽星两个人。
因为伤在背部,所以鹿挽星一直是趴着的。
沐向晚就搬了一个椅子坐在他身边,病床上的人脸色苍白,嘴唇也没什么血色,连眼角那颗泪痣都显得黯淡了几分,像是一个精致脆弱的瓷娃娃。
沐向晚眼里闪过狠厉,这次不管是谁,但是都一定要为所作所为付出应有的代价,她不会让他好过的。
警方在沐泽天的友好协助下,抓捕犯人的速度很快,不过两个小时就把人给抓回来了。
中年男人应该是初犯,他从头到尾没掩饰自己的行踪,甚至没伪装自己,反侦察能力几乎为零。
起先那中年男人还嘴硬,咬死了就是自己看沐向晚不爽,就想让她毁容,没有别的人指使他。
再后来警方查到他账户里多了一笔五十万的汇款,甚至连汇款人都查出来之后,他这才松口。
他双手被拷着,双眼浑浊,粗粝的声音响起,明显有破罐子破摔的意味,“有人找到我,说让我给那个女人一些教训,让她毁容。”
“你知道那个人是谁吗?”
他摇摇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