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场景,皇后自个捣花,皇帝自个下棋。
各做各的,毫无交流。
如果有好事者看到,必定会怀疑皇后宠冠后宫这话。
因为流言的事,皇后已经严格约束宫里,如果发现有人传些不该说的话,杖毙处理。
钦帝下完棋,抬头看窗外,才发现天色已晚。他问:“怎么不传膳?”
“臣妾看陛下沉浸棋局,便没有出声打扰。”皇后不急不忙解释说。
贴身嬷嬷赶紧让人把饭菜端上来。
“峥儿可和你说过,他在闵州经历的事?”
钦帝也是看了林翰修传来的消息,才知道他们的险境。
“未曾。”皇后摇头。
“那等他亲自和你说罢。”
钦帝忧心后面未查出的主谋,不太想声张闵州的事情。
皇后听着一头雾水,只觉发生一些不得了的事情。
东宫这边,裴思笛拿着拨浪鼓逗儿子玩。
顾峥下朝后说:“最近不太平,我们要小心些。”
“我已经交代下去,东宫众人不得与外面接触,严防死守。”裴思笛以为顾峥说流言的事情。
“你也知道了?”顾峥惊讶不已,今天朝上的事,传得这么快。
裴思笛有点不好意思,总不能说,现在谁不知道母后独宠后宫。
他看裴思笛表情,知道他们说的可能不是同一件事。只能说裴思笛误打误撞,做对了。
“今日习武感觉如何?”顾峥闲聊着问,不继续在上个话题纠缠。
“很累。”裴思笛嘴上说很累,眼睛却是亮晶晶的。
“前期注意安全,不可以操之过急,拉伤筋骨可不是开玩笑的。”顾峥提醒说。
“这个自然,不过我这新写的戏折子就要上台,我却不能去看了。”裴思笛难免惆怅。
新的戏折子,指的就是公主和林翰修的故事。
上次她匆忙赶完,酒楼戏班子已排练月余,下月初就可登台表演。
可这节骨眼,她不敢多出宫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