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邦能制,他等些时日,再弄瓶新的也不难。
“是药三分毒,何况你要是真的不想再有孩子,又有谁能逼你。”皇后咬牙劝道,手指紧紧扣着桌面。
“可是太医不是说,并无其他坏的作用?”顾峥回头询问,心脏的位置砰砰作响。
皇后别过头去,说:“太医又没试过,他怎么知道。”
语气中的肯定,让顾峥有些心惊。
最后,皇后担心顾峥不放弃这事,只能隐晦地提醒:“你如果想和你太子妃,继续恩爱,就不要想着这药。”
“……”顾峥心里麻麻的,不知道该不该庆幸,裴思笛不需要他通过这种方式,来证明爱意。
他失魂落魄往东宫回。
父皇从广纳嫔妃,到只有静妃独宠。从顾棠出生后,宫中再无新生儿。
他猜得出来,是母后动的手脚。
只是他从前以为,父皇是因为被顾齐调侃老牛吃嫩草,才不继续纳妃子的。
没想到,居然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怎么了?”裴思笛感觉到肩上一沉,她伸手揉着眼前人的脸。
顾峥仿佛劫后余生一般,紧搂着她不说话。
裴思笛看不懂,总感觉顾峥波动的情绪,好像经历了大风大浪。明明只是出去了一会儿,能发生什么事?
顾峥却猛地亲了一下,说:“答应我,我要是做错事,怎么罚都行,别下药。”
“那个药有问题?”
从顾峥的沉默中,裴思笛觉得事情有些微秒,轻轻碰了下他肩膀问:“说清楚,会怎么样?”
“……或许会雄风不振,连太医都不知道。”顾峥说完,低下头去,耳朵都红了个透底,再次庆幸没有喝下。
“……”裴思笛侧头看着眼前这一幕,忍不住捏了捏,感慨差点铸成大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