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来最久的一次澡。
明明已经发泄了两次,可感觉哪哪还都是空空的。
闭上眼,脑子里还浮现的是大床上战景熙一声不吭任由他作乱欺负的场景,他知道自已的力度有多重,只是他想不明白,她怎么就那么能忍?
那般如瓷娃娃般娇脆的战大小姐,她怎么就做到了无论他怎样折辱她,她都一言不发。
半晌,他拖着沉重的身躯回到卧室。
空气里那股事后腥甜的气息还在,大床也还是那么凌乱,战景熙背对着他,似乎是睡着了。
周砚川站在原地定定地望着她瘦瘦的小小的身影看了几秒,正准备关灯也睡下来,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