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唇顺着她瓷白的脸蛋,缓缓地到她精巧的耳朵那里,他声音比之前哑了几十个度,“肚子饿了吗?”
扭曲。
战景熙脑子里就只有这两个字,感觉到他唇瓣在反复地轻啄着她的耳朵,她禁不住地全身发起抖来。
手脚都被绑住,眼睛也被遮住了,她连一丝反抗的力气都没有,就只能这么任他占便宜。
他也好像一点都不急,就这么慢慢地,有一下没一下地亲着她,大手似爱怜又似很烦躁地抚着她的长直发。
她觉得他气息里都是变态的味道。
这样的一个男人,真是要比那种粗犷直白的更要让人感到可怕百倍千倍万倍。
因为你压根就不知道他想要做什么,更也不会知道他到底是存了什么心思。
“我只想回家。”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