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很快找到她了。
她越想越不安,也越想越委屈,也弄不明白自已什么时候就招惹上了这样一个变态?
眼睛一点都看不到,又保持着这个姿势这么老半天了,她感觉自已全身都僵硬酸疼的要命。
眼泪就这么一滴又一滴地落下来,为什么总是要这样对待她?
这个时候她本来是应该在舞台上演出的,为了这场巡演,她每天都在家里练好几个小时的琴,甚至做梦都是在看琴谱。
什么都突然没有了她也都接受了,为什么就只是出来散个心而已,还要碰上这样的变态?
“我还没对你做什么,你就哭?”头顶又响起男人低低沉沉的嗓音。
“这样绑着我还算没对我做什么吗?”战景熙失控地冲他叫嚷着,“你们男人为什么做什么事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