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已经不适合再说这些了,”站了这么久,说了这么多话,战景熙早已经累了,硬的跟他说了那么多都不管用,她就只好跟他来点软的,“周砚川,不管你做什么,说什么,我都不可能再跟你像以前一样了,现在你让我回家,我念在过去我们好过一场的份上,我什么都不计较,也不再恨你!”
周砚川当然知道她累,坐了那么久的飞机,还吃了颗安眠药,一路颠簸到这里,算起来,安稳睡着时,也就昨晚到现在几个小时。
至于她说的那些软话,他心头掠过一抹涩然。
他的大小姐,是为了怕那男人担心,才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