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地琴声停了下来,天邪也渐渐地睁开了双眼,天邪很是惊讶看着东方飞凤问道:“喂!美女、刚刚的那个女人是怎么回事?”
东方飞凤弹奏完这一曲,一脸憔悴,听到天邪居然一脸嬉笑的问道,惊讶无比,震惊之余也是浅浅一笑道:“她是你命里的一个最重要的人,她能够影响你一生的命运,其他的我也不清楚了!这雨也快停了,我也该离开了。天邪公子,我想我们还会见面的,嘻嘻。天邪公子,妾身告辞了!”
说完东方飞凤将七弦琴放在背部,便消失了身影。
只留下天邪很是奇异的站在那里,只听见天邪嘴里喃喃道“哎!怎么就走了啊!我还有千言万语要和你说呢,别走啊!”
“但刚刚的那个美女的确不错,好像在哪里见过。夫君,嗯!这个称呼好,但是还是没有本帝的称呼好。什么东西,真以为会算到我的命?笑话,我自己都不知道我的命,何况你一个小丫头。”天邪暗自笑道。
自身便不是这凡间之人,就算是三清也算不了自身的命数,何况是一个还未达先天之境小丫头。
若是真的会是那样的话,那刚才那一幕肯定是这具身体以后的遭遇,但是天邪却不知在自己离开之后,这东方飞凤的身影在一处老树下闪现,而他的两个仆人站在他身边,而其中一人疑惑的问道:“少主,你为什么为这小子折寿算他命数?”
“呵呵,天命所归而已,他注定不是凡间之人。”东方飞凤一脸神秘的笑着答道。
而天邪在心里YY一把之后,也闪身离开了。
在唐氏王朝地势平坦,江河在平地之间迂回曲折,浩浩荡荡,而天邪坐在一条小船上随着那江水缓缓飘浮着。
船夫是下游一个渔村的老翁,由于这唐氏经济渐渐消退,而各种赋税徭役严重,这七老八十的老翁也没办法只能出来打渔养家。
老翁难得见到一个陌生人,滔滔不绝的和天邪说着各种琐事,而天邪也很是认真的倾听着老翁的闲话。
说着说着,老翁好像也觉得说了太多了,也收敛了下自己那激动的心情,停顿了一会儿之后,又是一曲高昂的渔歌响起。
而天邪也静了下来,静静地倾听着,这个祖祖辈辈流传下来的歌谣,心里顿时一松,渐渐的平静了下来。
小河两岸一个个村落在天邪的眼前一一闪过,天空不时的有着大雁的身影闪过,红彤彤地斜日好像没有力气般的缓缓地落下了地平线。
天邪随着小船在江水之间迂回的漂泊着,眼见一个个村庄在眼前缓缓流过,而天邪所乘坐的小船也即将靠岸了。
眼见天渐渐的阴暗了下来,船夫仔细看了一下天邪之后笑道:“这位公子,这即将天黑,眼下我们这离市集较远,若公子不嫌弃的话到小老儿家去歇息一夜再赶路吧!”
“也好,那就打扰老丈了!”天邪对于这老头也是很有好感,点头笑着答应了下来。
“哈哈,公子不嫌弃小老儿都已经是小老儿的荣幸了,怎么会打扰呢?”老翁急忙笑道。
将近傍晚时分,天邪随着老翁终于走到了家里,而天邪肚子却咕咕地响了起来,不知不觉天邪现在已经差不多一天没有吃东西了。
纵然天邪功力深厚却也觉饿得厉害,老翁听见天邪的异样,哈哈一笑,对着一个茅草屋喊道:“老婆子,快将这几条鱼弄好,家里来客人了。哈哈!”
只见这茅草屋的木门缓缓打开,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婆婆满脸笑意的迎了上来,满脸的皱纹,在老婆婆满脸笑意的脸上显得格外的慈祥。在他们的脸上,天邪看到了久违的一种祥和的心境。
连忙接过老翁手里的几条鱼,往屋子走去。而老翁却连忙道:“公子请先进去吧!很快就会好的。”说完就领着天邪往屋子里面走去。
屋子里面很是简单,一张破旧的桌子上面一个有个不大缺口的简陋茶壶,两个有着裂纹的旧碗,一盏油灯,几张破旧的小凳子,老翁看着自家的样子,有些不好意思的对着天邪说道:“寒舍简陋,委屈公子了。”
“怎么会呢,老丈不嫌弃小子,将小子带回,小子都感激不尽了,怎么会嫌弃呢?”说完就坐了下来。
老翁给天邪到了一碗茶水,就连忙到厨房帮忙去了。本来天邪都想拒绝到老翁,但是听老翁所说这一带由于收成不好,而且朝廷赋税繁重,使得这本来就贫瘠的土地,变得更加得荒凉了。
这个村子里面只有几户人家,而且离最近的集市也还需行走近四十里路,所以天邪只好答应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