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眼中则金芒一闪,轻松侧身躲过水流,催起空窍中的水刃蛊,并拢食指中指,向对面五人连点起来。
刹那间,一道道好比刀身的透明水流,从他指尖频繁飞出。咻咻咻咻,四道水流接连穿过奴仆身体,他们应声倒地。
白凝冰一步一步走向白展鸡。
五人只剩下白展鸡,孤零零站在原地,顿时他惊慌失措大喊:“你不要过来,我们也没有新仇旧恨,为什么这么针对我。”
白凝冰停止脚步,平静注视着他,眉眼一片冰凉,缓缓开口:“你可服从与我,听我调遣?”
当白凝冰幽深的目光落在他身上,他颤颤巍巍,声音微颤回道:“我不。”
话音刚落,一道刀身般的水流穿过他的左腿,他惨叫一声,单膝跪下。
“可服?”白凝冰恶魔般的声音再次传入他耳中,他依然回道:“我就不!”
咻咻咻,接连三道透明水刃打穿白展鸡双臂和右腿。啊啊啊,此刻他疼痛大吼,双膝跪下,双臂无力垂下,流淌着鲜血。
“我没耐心了。”白凝冰神情散漫慵懒,没有一丝怜悯。
他这幅神态在白展鸡眼里,像是没有一点感情,宛如一只嗜血的怪物。
白展鸡眼中光芒逐渐暗淡,他低下头,跪在地上,双臂垂下,地面积蓄满满一摊鲜血,有奴仆的,也有他的。
寂静无声。
良久,天空下起春雨,地面一滩鲜血和雨水混杂起来。
白展鸡低着头,看着渗透膝盖的血水,随着雨水冲刷缓缓流向四周,轻声说出三个字。
“我服了。”
听到这三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