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俊杰对于北京的记忆还停留在儿时,站在天安门城楼上看对面的人民大会堂,站在故宫的高处看巨大的广场和高耸入云的塔楼。
记忆里印象最深的,竟然是翘起在房子四周屋檐上的一排排小怪兽。而陈木苓的家,与这城门楼子不过只隔了几道红墙。
当陈木苓挽着方俊杰走入陈木苓家四合院的时候,方俊杰在某几秒钟竟然紧张了起来。这个谈了八年分了又和的女孩,他之前不在意的那些外在东西,竟然在这一刻让方俊杰突然觉得如此的亲近。
环顾四周,满是生活气息的院子里种满了花草树木和盆景。石桌石凳和电视里见过的四合院似乎如出一辙。
方俊杰简单看了一下,发现这个四合院竟然比自己老家的四合院还大。
见到陈木苓回家,陈木苓的父母早已开心的在院内相迎。二位老人不太刻意的打量,也让方俊杰显得轻松许多。从陈木苓母亲的笑逐颜开,方俊杰已然能够感受到自己被认可。只是,陈木苓的父亲倒是清冷了许多。不知道是不满意陈木苓的恣意妄为还是对这个穷女婿不那么看好。
方俊杰稍显拘束地喊了声:“叔叔阿姨好。”
还没等陈木苓的父母回话,陈木苓便拍了一下方俊杰:“喊什么呢?叫爸妈。”
听到陈木苓这么说,方俊杰的父母眼睛睁的大大的。方俊杰也是满面尴尬。
陈木苓继续拍了一下:“愣着干嘛,喊呀。还不好意思嘛?”
方俊杰的母亲瞪了一眼陈木苓,方俊杰努力地挤出了一声:“爸,妈。”
陈木苓母亲回了声:“诶。”
方俊杰的父亲没有应声却说:“赶紧进屋吧。”说着便接下了陈木苓手中拎着的袋子,边走边问:“这都什么,这么重?”
方俊杰说:“给您带的深圳特产。”
陈木苓的父亲看了一眼方俊杰“嗯”了一声。方俊杰双目应接的同时和陈木苓四目相对,腾出双手的陈木苓也挽的方俊杰更紧了几分。
四人依次坐下,陈木苓的父亲沏了一壶茶。陈木苓的母亲则趁着沏茶的功夫忙着去洗了水果折腾了一会也坐到了一起。
陈木苓父亲先是问方俊杰:“你父母都还好吧?”
方俊杰说:“挺好的。”
陈木苓父亲接着问:“你们怎么突然现在回来?”
陈木苓母亲看了一眼陈木苓父亲又对着陈木苓和方俊杰说:“你爸的意思是你们回来的比较突然,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陈木苓说:“你是太长时间没回来了,想你们啦。”
陈木苓母亲回:“呵,我还不知道你?回来就好。你看看你老爸,是不是又老了?”
陈木苓说:“有吗?这老帅小伙子,除了不会笑,什么都好。”
陈木苓父亲被陈木苓这么一说嘴角竟然扬了起来。此后聊天气氛也明显轻松了许多。
晚饭之后陈木苓母亲拉着陈木苓在房间问长问短一直聊个不停。方俊杰则和陈木苓父亲尬坐在沙发前看着电视。好不容易等到陈木苓回到客厅,二人一起肩并着肩散步去了西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