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得这般欺负人!”
说着就扔掉手中的瓜皮,撸起袖子往瓜摊走去,却被沈二的剑封住去路。
沈二大喇喇的将佩剑挂在腰间,眼尾一挑,直言道:“区区府兵,夫人不必亲自出手。”
扭了扭脖子,赤手空拳的迎了上去。
寺中的管事的僧人也闻讯赶来,看着沈二只身上前便走向倒地的老妇人:
“这三个人还不够沈二将军练手的,过去没准是添乱,到时候恐慌起来再踩着人就好了,先救人要紧,去通报住持。”
男人见香客往旁边退开了,得意的大笑,正欲抬脚踹开挡在前面碍事的小女孩。
肩上莫名其妙多了一双手,指节有力,捏的他肩胛骨骤疼,下意识朝那人挥着手中的棍子,却被他早有防范的躲了过去,粗壮的双手被紧紧的扣住动弹不得。
不好,此人是个练家子!
双手被抓得生疼,吃痛的大喊:“愣着干嘛,快上啊!”
沈二一个简单的躲避闪掉了棍子的攻击,顺势锢住了他的腕,见他面红耳赤的挣脱不开,只能求援的无能行为,冷冷一笑,朝着浑身的横肉一脚踹了过去,男人没禁住沈二的一脚,连连后退了几步,摔的人仰马翻。
哼,就这啊,本来他种了好几个月的花心里早憋着一肚子的气,没想到看着挺大的个子,这么不禁打。
夕颜扶起昏迷的老妇人,忻悦看着额头处正如柱地溢出血,当即便撕开了衣摆,掏出袖中的止血药粉洒在上面。
裹住额头后,轻手的检查其他处外伤。
眼角的余光看到身边双眼噙着泪,倔强的忍着没哭的小女孩,“别怕,奶奶会没事的。”
小女孩懂事的点了点头,也没哭闹,一脸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