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上了一层雾,看不清面前的是人是鬼。
倘若他真有如此心机城府,那她又如何杀得了他,更何况他武功并不低。
自她受伤回来,他便每日下午教她骑马射箭习武,都是他让她学着防身,还夸她是一个习武的好苗子,难道这都是假惺惺?
林舒笑了,她现在什么都看不清了,也陷入了深深得纠结矛盾中。
她有一瞬间觉得他当初要娶她,都是为了让她父亲站到他的阵营中去。
但又有一瞬,觉得他满是真心。
她迷迷糊糊梦魇得睡了一个晚上,陈野稍微一动,她就醒了。
陈野看见林舒醒了,便亲昵的凑近林舒,亲了亲她的额头问道:“今日怎么醒的这么早?”
“不困了。”
“在多睡会吧,小宇那个小懒猪怕是也没起,你起来反正也没什么事就多睡会,要休息好,我先去上早朝了。”
陈野说着便开始穿衣服,但穿的不是朝服是便衣,林舒霎时觉得自己像个小丑一般。
她的心凉如冬日里的潮水,结成了冰。
她不死心的问道:“王爷,今日上朝穿便衣?”
陈野系腰带的手微僵,但随即恢复如初,回头对着林舒解释道:“今日上朝,不去朝堂,在议事堂中议事,便不用穿朝服。”
林舒的小脸煞白,咬着唇强迫自己镇静下来,淡淡的说:“那你上朝路上小心。”
陈野见林舒脸色不对,便嬉皮笑脸的凑到她跟前,亲了亲她的面颊逗她开心:“今日怎么了?不想让我去吗?那我便做个风流鬼,不早朝也罢。”
林舒硬挤出一个笑容说:“去吧,我等你回来。”
陈野语气中带着不舍,嘱托中带着祈求:“今日你哪都不要去,紫煞会护着你,我会早些回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