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舅舅和明言回来,明言是舅舅、舅妈唯一的儿子,和她年纪相仿。
今年19岁,正在上大学,是他们全家人搞关系进去的。
舅舅,舅妈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他身上。
两人来到饭桌,看见秦沫,“秦沫回来啦!”矮挫的朋言笑嘻嘻道。
“是不是外头的男人把你甩了?”他贼眉鼠眼地看向秦沫。
女孩端着菜没有回答。
"怎么没钱了?就知道回来蹭吃蹭住了!"舅舅鄙睨地撇了她一眼。
"你还真以为我拿了你妈很多钱?现在吃的用的哪样不要钱!” 他说着,拿起筷子吃饭。
秦沫微微低头,沉默不语。
明言把碗丢给她:"给我盛饭。"
秦沫顺从得给他盛了一碗,男人斜睨了她一眼,嘴角意味地笑了下。
"好像变漂亮了不少,在外面过的挺滋润啊!"他龌龊的目光,似乎在想些什么。
秦沫没有理他,自顾自地去给舅舅倒酒!
"你少喝点!"舅妈嘴里塞满饭菜说话时喷出些饭粒。
舅舅立刻满脸凶神恶煞,“臭娘们,要你管!”
舅妈顿时气愤摔下筷子,"我怎么不能管,你整天钱没挣几个,就知道喝酒打牌!"
"我喝酒打牌,怎么了,我娶你的时候花了多少钱!你现在还把这赔钱货给我带进来!"
"你以为我想让她进来?,家里那么多家务谁做?我稀罕一天到晚伺候你爷俩儿啊,有本事你多挣点钱回来呀!”舅妈怒吼。
"妈的,给你脸了!"舅舅"啪"得扇了舅妈一耳光。
舅妈红着眼怒骂:“你这个老徒孙,敢打我,我跟你拼了我!"
接着两人扭打在了一起。
明言饶有趣味的看着他俩。
听着那些不堪入耳的辱骂,秦沫逃离了这个房间。
她躲回自己房间低声哭泣,她想走,但她又能走去哪儿?她根本就没有家。
那些场面应该她早就已经习惯了,为何现在她心里却这么难过。
秦沫拿出她的粉色小熊,这是小时候妈妈给她买。
过去的记忆不断回荡脑海中,曾经她也有个幸福的家。
一场噩耗夺去了她美好的童年,父母双双溺水。
八岁的她去了孤儿院,没几年,舅舅为了能领到遗产,把她接走。
从此之后,她每天都会听到各种各样地辱骂,还有做不完的家务。
这样的生活环境她依然活泼开朗,因为妈妈告诉她,人就是要开心的活着。
可青春期时,因为胸部发育得比同龄人早,时常被取笑。
明言还经常偷拿她内衣,骂她天生就是个贱货!从那以后她出门时都会用绷带束胸。
就算这样,她还是很勇敢,高中时努力学习游泳,希望有朝一日能救到溺水的人,那样爸妈也会为她高兴的。
秦沫抱着腿蹲在床边已然泪流满面,风轻轻扬起她的长发,整个人看起来破碎而凄凉。
另一边,发现女孩走了的霍司冥整晚都睡不着。
他来到搏击室发泄,猛力击打布袋,几尽癫狂!
男人赤裸着上半身停下喘气,脖梗处青筋暴起,身上结实的肌肉紧绷,汗水大滴大滴往下淌。
汗水从他英俊的脸庞滑落,眉眼充斥着阴戾。
她就这么不喜欢和他在一起,非要一次又一次逃开,就那么讨厌他!
霍司冥双目通红,挥拳狠狠的捶向沙袋,重击之下,沙袋破了个大洞。
一星期后,热闹的披萨店里人来人往,里面有小孩嬉戏着,有情侣也有学生,四周香气四溢。
一位气质非凡身材高大的男人走进来,店里的人都看呆了,收银员更是一脸迷妹的样子。
他走到柜台询问:"我想找一位叫季小满的女生。"
男人的脸轮廓分明,眉目深邃,坚挺的鼻梁,棱角线条流利。
他双手插兜,简简单单的白衬衫穿在他身上,满满的禁欲气息。
惹得收银员一直傻笑,久久不能回神。
听见声音的另一名收银员从后厨走了出来,瞬间也加入了傻笑队伍。
霍司冥见状又问了一遍:"你好,我找,季小满。"他尽可能的礼貌了一些。
这才让收银员回过神来,“哦,您找季小满啊!我这就叫她过来!”她兴奋的去找季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