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眼底发青，嘴角长出细密的胡茬，神色疲惫，扑面而来的浓重烟味暴露他一晚上都没睡觉的信息。去洗手间洗了把脸后，打开了审讯室大门。

坐在审讯椅上的青年和昨天无二，风轻云淡。

陆时的心情再一次烦躁了起来，他看了了大半夜的监控，终于查到了苏蔓这个小学教师，结果又死了，虽然凶手送上门自首，但这在种被他人掌控的感觉让陆时十分难受。

陆时知道对付眼前的青年用常规方法没有用，思索了片刻后，开口道：“沈先生，你是个作家，我最近也想了个故事，你帮我看看我有没有写小说的天赋？”

“故事的主人公是一个9岁女孩，女孩原本有一个美好的家庭，有一天小镇下起了诡异的暴雨。自那天起，她的家人们变成了兽首人身的怪物。弟弟变成了肥猪，爸爸变成了一只凶狠的豺狼，妈妈变成了青蛇，她在黑猫帮帮助下，与变成怪物的家人们斗智斗勇，最后联合杀死这些怪物，将自己的家人变回原来的模样。沈先生，你觉得这个故事怎么样？”

女孩？沈奕没想到是女孩，的确，那个年龄瘦小一些，没有身体发育，如果剪个短发，的确可能分不清男女。

沈奕想通了这一点，目光幽幽，笑道：“既然如此，我也给你讲个故事。有一对重男轻女的夫妇，再生下一个女孩后，又怀上了一个男孩，即使这个男孩拥有超雄基因，他们还是坚持把他生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