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衍?你怎么在这?”夜清歌看着马车里的景衍有点奇怪,按理他们十天半个月才会见一次,如今才几天怎么这会在她马车上。
“今日是三月三。”景衍边说边把糖葫芦递给了她。
夜清歌熟练的接过糖葫芦,问道,“三月三怎么了,你生辰不是四月十八吗?”
景衍哽住,他不知道是该高兴她记得他的生辰,还是该难受她对他没有其他心思。
“给你。”
夜清歌懵逼的看着手中的兰草,为什么给她这么多草。
看着满脸疑惑的夜清歌,景衍不断安慰自己。
“这是兰草。”
“我知道啊,兰草,又名水香。味辛,平,无毒。主利水道,杀蛊毒,辟不详。久服益气,轻身,不老,通神明。除胸中痰癖。生池泽。”
景衍就这样盯着背医书的夜清歌,冷着一张脸。
“怎,怎么了吗?”夜清歌很懵,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脸色不好?
夜清歌左手兰草,右手手糖葫芦。用右手手背探了探自己的额头,又伸手想要探他的额头,刚伸出去的手就被他抓住了。
夜清歌两只手被他抓住,人也被他圈在了车厢上。
景衍低头凝望着她,似乎有浓郁到难以自控的悸动,双唇微张,似是在极力克制着:“夜清歌,我心悦你。”
景衍低沉的声音传入耳中,却像一道惊雷炸响,夜清歌觉得这雷把她的理智都炸没了。
看着沉默不语的夜清歌,景衍的眼底迅速划过一抹惊慌失措,像是遭遇了什么突如其来的不测事件,口中略带紧张的开口说话,
“清儿,我,我就是……”
景衍承认他是害怕的,怕夜清歌进京看见那些世家子弟,会被骗走了。
“嗯?我的糖葫芦脏了。”夜清歌动了动手腕,压的她好累。
景衍卸了力道,改为用一只手抓住她的右手手腕,生怕她跑了。
“我吃不到糖葫芦了。”
景衍低垂着脑袋,不说话。
瞧瞧,像是她委屈了他一样。
“景衍,景衍。”夜清歌晃了晃她的右手,景衍终于抬起头来了。
“你,别拒绝好吗?给我一个机会,你喜欢什么样的,我,我可以变成你喜欢的样子的!”景衍生怕从她口中听到拒绝的话,急急说道。
“景衍,看着我。”
景衍抬头和夜清歌对视着,夜清歌从他的眼中看到了落寞。
她认识的景衍是骄傲的,这般模样,真是她的罪过。
“景衍,你……”
“别说!”
夜清歌黑脸了,这什么人,她才说三个字就给她捂住嘴了。
夜清歌可不惯着他,一脚给他踹了过去。
咚的一声,景衍撞到了车厢上。
夜清歌连忙放下糖葫芦和兰草就去扶他。
“景衍?没事吧?我看看,撞哪了?”
景衍坐在毯子上有点萎靡。
夜清歌看他没反应,直接跪在他的面前给他检查看看脑袋有没有起包,却被景衍夹着腋下一把提了起来放在了椅子上。
“别跪。”
夜清歌心下好笑,让她别跪,自己却半跪在他的面前。
夜清歌抬起他的下巴,靠近,嘴唇轻轻划过他的唇,如同蝴蝶翅膀的轻触,留下一串电流般的感觉。
“现在能让我看撞哪了吗?”
她轻挑了眉,他看见她的眼睛里有他,只有他。
只一下便叫他失了魂。
“清儿。”景衍嗓音沉沉,带着低哑的磁性。
“嗯?”
“你是不是……”景衍突然反应过来,他还没给清儿说要娶她难怪清儿不知道怎么给他答复。
“清儿,我想娶你为妻,做我的妻子,好吗?”
古代十五岁就能成亲了,可是她不行,怎么也得十八岁。
看出她的犹豫,景衍眼中的光又黯淡了下去。
“那等我大仇得报,我就嫁你为妻,可好?”
夜清歌邪恶的想着:反正嫁人了又不一定要和他同房,她没有十八岁以前,是绝对不可能的,看来她得做点这方面的药。
景衍嘴角抑制不住地勾了勾笑,她答应了!真好!
景衍从怀里拿出一块吊坠,小心翼翼的往夜清歌的脖子上戴,夜清歌也没阻止他。
待他系好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