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府。
“当真?”丞相林海拍桌而起,本以为寻不着机会报仇了,没想到机会来的这么快。
“是,我们的人一直盯着着,那日进了国师府,第二日就搬去西街了。我们的人观察了几天,都没看见国师府有何表示。现在就是您找他们算账的最佳时候啊!”
韩勇没想到,他被革职了,都怪那辆马车上的人!要不是他们,他怎么会被革职,如今只能做一府侍卫。
“呵呵!我正愁找不到机会,国师府不好闯,这西街可好闯的很!”林海眼中满是阴鸷,“去,等会试一过,叫几个人,把他们抓来为我儿报仇!”
他唯一的儿子,在城门口摔断了腿!今日就是会试,他儿子却不愿参加了!此仇不报,他枉为人父!
不过现在最要紧的还是会试,得盯紧了。
夜清歌一行人确实来了西街这边居住,但是是夜清歌自己的房子,目前看起来西街还不错。
“二哥。”夜时舒扯了扯夜时宴的袖子,语气委屈。
夜时宴把袖子收了回来,不说话。
这几日正值会试,一般有名望的老师都被请进府教学,还有就是国子监,他不喜欢国子监,看来他只能外出求学了。
“二哥,你理理我好不好?”夜时舒更委屈了,他们都不理他了。
他已经知道错了,为什么都不理他。
“你慢慢吃,我去读书了。”夜时宴离开了膳厅,去书房读书去了。
一下子膳厅就剩夜时舒了。
夜时舒默默喝着粥,他真的知错了。
夜清歌在京城也有产业,她打算今天去看看。
“小姐,外面的人是韩勇的人。”木槿帮夜清歌梳着头。
要是让小姐自己梳头,她一个簪子就随便挽好了。
复杂的样式只能靠她!
“韩勇?”夜清歌翻看着手中的书,思考着铺面的事情,一个韩勇她还不放在心上。
要敢找她不痛快,那就准备好找人给他收尸吧。
木槿把那红玉珊瑚簪子插在夜清歌的发间,所有步骤就完成了。
小姐好像挺喜欢这簪子的。
“走吧,出去逛逛。”夜清歌起身,往外走去。
小姐不止喜欢这簪子,反正红色的她都喜欢。
木槿跟了上去,刚出院子就发现不远处的夜时舒探头探脑的。
“小姐?”
“不必理会。”
夜时舒看着夜清歌脚步不停的离开了府,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石荒来到书房,敲了门得到应答方才进去。
“少爷,小少爷在哭。”石荒刚刚从外面回来,一进府就听到了狼嚎声,差点以为他走错了。
“还好意思哭,他才多大,就暗中和国师府的人汇报府中情况,真当我们不知道呢?”他真不知道夜时舒脑袋怎么长的。
“小少爷他还小。”石荒觉得五岁的孩子,对他要求不能太高。
夜时宴眼色不善,石荒不敢多说。
还小吗?他当年五岁也知道进姐姐房间要敲门,自家事不往外说,不随便相信别人。
要说他们没教他,他做错了是该怪他们。
可是姐姐教了啊!顾夫子给他上了一年的课了,这些都不懂吗?
他说他知错了,却连道歉都不会吗?和国师府的人来往也不会告知他们吗?
夜时宴只觉得他的姐姐真的好难,十岁就带着他们,如今都快要养出一个白眼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