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立国的龌龊事

都说初中时代的爱情不会长久，毕竟他们年纪小，不懂什么是爱情，即使是两情相悦，相互喜欢，那也仅仅是互生好感而已，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爱。

我们班是一个崇尚自由的群体，这很大一部分要拜高主任所赐。不知道他每天来到学校之后都在干些什么，除了必须要上自己的教的数学课时间之外，例如自习时间，基本就看不到他那背部略微佝偻的身影了，以至于自律意识本来就薄弱的我们，变得更加肆无忌惮:在上课时调皮捣蛋， 在自习课上肆意喧闹，以至于在课余之外，所谓的青春萌动，也就任由其发展了。

在这一点上，我们和同级的21班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杜主任二十几岁出头，身板瘦削，但孔武有力。虽然戴着一副近视眼镜，看起来文质彬彬，但这并不能掩盖他治学严谨，杀伐果断的纪律严明风格，因为从他班里静谧的自习课间就能感觉的出来。调皮捣蛋之徒当然会有，只是在他威严的治学方针下，没有了用武之地，要么被旁敲侧击般的劝退，要么自己有自知之明，发出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的感慨后，卷铺盖走人。

有时候我在想，他的班如此之好，像谈对象这样的事儿，估计压根儿就不存在的吧。也许我多想了，又不是在他那个班里呆着，人心隔肚皮，那个少男少女不怀点春呢。

渐渐的，我也就习惯我的这个班了。因为，做自己喜欢的事情，也许是人活着的最大意义。所谓的自由，是人生最高尚的追求吧，匈牙利诗人裴多菲在诗歌《自由与爱情》里写过：“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两者皆可抛。”是的，爱和自由，是人类世界永恒的话题。

其实，我那卑微的心灵，早在遥远的小学时代，就生根发芽了。那时候一直是落后生，师不亲生不慕的，一个人，孤零零的，在这个学习好就是天之骄子的时代，浑浑噩噩的度过了六年，好不容易熬到初中开始，学习有了一点进步，自信有了一点苗头，但要是想跟女孩子弄点小事情来，可还是觉得如猫挠爪，不知该从何处下手，更何况，这事儿如果被娘知道了，还不得打断我的腿。

说实话，从入学的第一天起，我就开始注意到赵红雪了。

她约有一米六的个子，按照男女情侣身高黄金差公式（女方身高）X1.09=（男方身高）来推算，和我的身高173公分刚好吻合，不仅显得女孩子在身边小鸟依人，而且就接吻的角度来看，也是切合实际的理想身高差，正符合我的那个小歪心思。敢情所谓的专家也是闲的蛋疼，在茫茫人海里，拿牵手，拥抱，接吻的事儿做实验，才得出这样的结论来。身材苗条，在风吹衣衫的摇摆下，上围的凸起部分更加明显，我几乎不敢直视她，只是在她飘然经过我时，用我不争气的，害臊的脸，望着她远去的背影。

她的手，纤长而又洁净，像极了水塘下的白藕。最让我在夜晚的时候辗转反侧难以忘怀的是，她长长的睫毛下，那双扑闪扑闪的大眼睛。虽是无语，却仿佛在与你说着话，所谓的明眸，顾盼生辉，说的就是她吧。

开学的第一天，班里分好了座次。因为她是女生嘛，被分在第三排靠近北边窗户的位置。而我个子不算太高，却因为种种原因，坐在了教室最后一排，不过呢，我是在她的正后面，可以光明正大的，在已经提前掌握了知识的课程教学课上，纷飞的思绪，再次插上爱情的翅膀，盯着她的背影出神。有时候真想把自己削半个身位，这样也许能挤到前面去，或许能挨着她。不过还好，她周围的人，都是女生，以至于那种生怕被人捷足先登的感觉，会时而不时的窜出来，让我难以释怀。

课间的时候，女生们三三两两的，在一起莺歌燕语，也不知道她们在说些什么。敢情女人本来就是很合群的动物吧，不管你来自何方，只要有个说的合得来的话题，就一定能够把她们聚拢在一起，要不咋有“闺蜜”这个词儿呢。

有时候，我情不自禁的在操场上，心无旁骛，却又似暗有所指的，在寻找那个纤瘦的身影。如果看不到她的影子，就跟一块玩的同伴假装说，刚才丢了一个东西，要到处找找，其实，我就是要在看不见她的角落里，让她熟悉的身影，再次出现在我的眼帘里。有的时候，感觉自己是不是中了魔。这个世间，最悲伤的事，莫过于明知道不能够拥有，却还是念念不忘，念她，惦记着她。时光还是如此垂青我，让我在这个青春萌动的年龄，上天给我的恩赐和厚爱。

在这个时候遇见你，如果有可能的话，三年的这些时光，必将成为我最珍贵的记忆。自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