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处不知名私塾处。
儒士停下了书写的笔,坐在有些年头的木桌前,透过窗子,看向了日落西山。
悠长晚霞摇曳着即将落去的夕阳,不知不觉间,儒士心底里想起了自己那位有那么个爱起舞的先生。
自己的那位先生平生无其他爱好,就好舞蹈。
但自从天谴罚过之后,就不再起舞了。
也许是遭受世人非议或世道不允的缘故吧!
儒士哀叹一声后,坐在桌前,在日记之中落下今日之期再加署名。
今日山上不太平,先是山下五修士各挑山上山巅门派,后又是联合问剑天上仙庭。
自此那五位山下修士来到山上来,山上表面的和平就被打破了 ,而恰好自己作为记载世间一切事物的史官,终究是要第一时间在第一现场的。
他并非怕自己性命不保,而是怕自己死后,远在天渊下镇压的先生就没有人陪他说说话,说一些世间的趣事了。
山下也不算太平,大唐已汇聚兵力在唐宋两国边境,在两国之间夹缝生存的小国更是献国头像。
如今还有一位被山上山下布局百年的蕴剑正式崭露头角,若非有天道庇护,自己这记载世间的史官会不会就死在了李青莲问剑负雪山的时候呢?
——
玄衣少年坐在落花石坛上,“李姑娘,我能否问你一些问题?”
一旁正在翻看圣贤书的李隐殊道:“可以。”
张锦年问道:“蕴剑是什么?”
李隐殊皱眉想了想,道:“蕴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