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傅文野现在就在家里。
金银潭别墅的灯果然亮着,大门没关,季岑跑了一个小时,见状直接跌跌撞撞的跑走了楼里。
一楼客厅,傅文野穿着灰蓝色的浴袍,随意的躺在躺椅上,长腿肆无忌惮的伸展着,他正一边抽烟一边看着无聊的电视剧。
他真的在家,季岑绯红的眼睛变得朦胧。
闻声,傅文野头也没抬道:“我让你进来了吗?”
果然狗这种东西,不能惯着,但凡你让它进屋一次,它就不会再安分的待在院子里。
“是您让我走着来的。”季岑哑声辩解。
傅文野嗤笑一声,抬起手冲他招了招。
季岑便走过去,踉跄的跪坐在傅文野的脚边。
“是怎么知道我在家的?”傅文野摸着他的头问。
“我听到了钟表的秒针在响……”季岑拉拢着眼皮,为了回到傅文野身边的这几天,他拼了好多力气。
此刻终于回到了傅文野身边,一切透支的精力仿佛都反噬而来,季岑垂着眩晕欲裂的头,力竭的靠在椅子上,最终一动不动了。
季岑仿佛睡着了,梦中头皮突然被人揭开,他惊恐的睁大眼睛。
傅文野夹着烟的手正扯着他头上的纱布,问:“太难看了,能拆吗?”
纱布已经被拆了一半,牵动手术伤口,让季岑的整颗脑袋剧痛。
“疼?”傅文野停手,看着季岑的眼泪,有些扫兴的样子,“我还以为你已经好了。”
傅文野扔了手里的纱布,季岑抓住那离开的手,放回自己的头顶。
“不疼,傅哥,我,我已经完全好了。”
“那我继续帮你拆?”傅文野重新恢复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