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是,专属。”季岑这样回答。
傅文野的嘲讽可想而知,他笑完冷下脸说:“不懂就学,上网查会不会?”
于是季岑点开手机搜索,照着结果念:“爱,是对人或事物有深切真挚的强烈感情,是一种对人、事、物十分深刻的喜爱……”
他拿着手机再读不下去,因为傅文野将他抵在床上,开始了折磨。
傅文野:“继续念。”
季岑在颤栗中道:“爱会带来温暖的吸引、强烈的热情以及无私的付出。”
“爱是一种能力、一种行动,一种站在他人角度帮助人成长、感受美好的能力。“季岑的声音断断续续。
可一旦他停顿太久,傅文野就会折磨得他更狠,“继续念。”
季岑痛苦的呜咽着:“表达爱……意的方式有五种,分别是肯定的言辞、精心的时刻、赠予礼物、服务的行动和身体的接触,啊傅哥……”
“……处在长期亲密关系中的两人,需要找到彼此接受爱和表达爱的方式,才能达成舒适和平衡的关系……”
……
季岑被折磨到深夜,在他念了网页上几千字的‘爱情告白’长书后,傅文野才终于结束了对他的钳制。
季岑累得浑身瘫软,傅文野却依然很有精神,将他抱进浴室,在淋浴的冲刷中,将他抵在墙上继续……
最后季岑几乎都快昏死过去,才被重新抱回了床上。
傅文野餍足的将他拥在怀中,下巴抵着季岑的短发,今天似乎终于有了一丝好心情。
傅文野道:“你刚才说表达爱意的方式有五种,是哪五种来着?”
季岑在迷离中眨了眨眼,他好想睡觉。
半醒半梦中,他忽的惊醒,因为傅文野正在戳他头上的伤口。
“我在问你话。”傅文野道。
季岑心中一抖,连忙在记忆中搜寻,哑声开口:“爱的五种方式有,肯定的言辞,精心的时刻,赠予礼物,服务的行动和身体的接触。”
“今天我们做了一种,身体的接触。”
季岑愣住,傅文野说的是,我们。
在实践爱的方式这件事上,傅文野并没有把它认定为季岑自己一个人的事。
这是否说明,傅哥允许了自己爱他,允许他们……可以相爱。
想到这里,季岑忽然有种狂喜。
“但你只做了这一种。”傅文野冷下声。
狂喜骤然散去。
傅文野:“爱的方式有五种,你却只做了一种,我真感觉不出你有多爱我。”
季岑下意识抱紧了傅文野,小声祈求道:“我全部都会做到的,傅哥,这些我全部都做得到。”
傅文野有些不屑:“这么简单的事,谁都能做得到吧,也没什么稀奇。”
“我每天都能做到!傅哥,这五种方式,我以后每天都做到!”
傅文野仍然没有被取悦,而是越发不屑道:“不要张嘴就来。”
“不是张嘴就来,是真的,我发誓。”
“发誓?”
“嗯,我发誓,傅哥,我会爱你一辈子。”
四目相对,季岑告白的眼神带着一丝羞涩,傅文野的脸却缓缓黑了下来。
他的手正在摸着季岑的短发,此时陡然改为了拽。
季岑几乎立刻疼得尖叫。
傅文野任由他面目扭曲,将他拉到面前,一字一句道:“以后下雨天你离我远点,我怕你被雷劈死的时候,连累到我。”
第二天。
天还没亮,季岑就起了床,出去买早餐。怕傅文野口味挑剔,他把早餐店有的都买了一遍。
回来后,他又去院子里的菜地摘了番茄和黄瓜,拿回屋做成了蔬菜沙拉。之前养病时,沈柯把荒废的菜地种满了应季蔬菜,现在正好收获。
他学着那个米其林厨师的摆盘,将沙拉装进精致的盘子,让它尽可能看上去有食欲。
八点钟响,傅文野准时走下了楼。
“早,傅哥。”季岑守在楼梯口,递给他一杯咖啡:“傅哥,这是刚刚磨好的咖啡,加的全糖。”
傅文野莫名其妙:“谁说我要喝全糖?”
“……上次你说的,傅哥。”
“上次我是觉得生活太苦,需要来点甜。”傅文野破天荒的有心情解释,“但昨天听你念了一晚上离谱情书,甜齁着了。”
季岑面红耳赤,他听得出傅文野在讥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