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就再没回去复查，医生说这样很危险，你一定要找时间去医院检查，一切都听权威医生的，明白吗？”

方旭说完看了眼楼上，再不停留，径直走了。

季岑低头看了眼那纸条，上面的字非常眼熟，他依稀在哪里见过，但又想不起。

看傅文下楼，季岑把纸条随意扔进了垃圾桶里。

“傅哥，咖啡好了。”他朝傅文野走去。

这是傅文野第一次喝他磨的咖啡，季岑忐忑的等待傅文野的评价。

傅文野抿了一口，在季岑的期待眼神中道：“没有我允许就把人推下阳台，你是想告诉我，你很有主见吗？”

季岑僵住，不停的摇头，“傅哥，我再也不敢了。”

“你有什么不敢的，你也想杀了我，不是么？”傅文野定定的审视着他。

“我没有，我才没有！”季岑大声辩解，几乎是要大吼大叫了，“我爱你傅哥，我怎么会有那种想法，我绝不会想杀你，绝不会！！”

“哦，你不想。”傅文野冷笑，“你不想的话，为什么想得出只放九分糖这么恶毒的办法来害我？”

傅文野手一松，滚烫的咖啡杯砸在地上四分五裂。

“……”季岑顿了顿，继续大声辩解：“傅哥，我放的全糖，我绝对放的全糖，你相信我，傅哥！”

傅文野走到那垃圾桶旁，拿出被季岑扔了的糖袋，抖了抖，里面便倾倒一堆糖粒。

“阿岑，这些是什么东西啊？”傅文野回头问，“你看它们，像不像你刚才说的苍白誓言？”

季岑再也说一个字。

半晌，他主动掏出贴身挂着的蓝色玻璃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