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便随意的托起他下巴,有一搭没一搭的摩挲着。
“哦,那你觉得我需要吗?”傅文野问,“我不喜欢我脸上的口子。”
季岑绝望的望着傅文野的下颌,一道伤疤带着暗红的血色,几乎快到脖子。
那是他用伤害傅文野的罪证。
季岑突然很想杀了自己。
他有什么资格在家像老鼠一样藏着,幻想着傅文野大发慈悲的回到家,就原谅了他。
他根本不配被原谅,他只配被践踏。
在傅文野的注视中,季岑缓缓跪在地上,他爬到傅文野的脚边,虔诚的抱起对方的脚,吻了上去。
他将额头抵在傅文野的脚背,道:“傅哥,把我全身都纹上您的名字吧,好不好。”
让成纹身针扎进他的皮肉千万次,来偿还他对傅文野的伤害,让他永永远远的长点记性。
傅文野冷笑了一声,穿着皮鞋的脚由季岑的脸移到小腹下的纹身位置,踢了踢,“这么点地方都没纹完,你就差点要跟我拼命,给你纹满全身,你会不会点火把我家烧了啊?”
“绝不会。”季岑保证,他仰望着傅文野给出诚恳的建议:“您把我绑住就好,我一定挣不开的。”
季他久久的望着傅文野,像仰望一座神佛:“傅哥,我想要您给的纹身,每一寸皮肤,都想刻上您的标记。”
傅文野上次带他去纹身,他怕的要命,也喜欢得要命。
最近在这个房子里反省的每一秒,他都只想把那个纹身完善。他想让傅文野的印记完整的烙印在身上,就好像这样他的灵魂才会完整,才能安宁。
傅文野不说话,季岑红着眼眶继续祈求:“这样以后,即使不能每天都见到您,我身上也有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