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眼:“好久不见啊沈总,您终于受够扮猪吃虎,要亲自入场来玩啦?”
沈柯本来还想看清那墙角的人,闻言脸色一紧,不自然笑道:“社畜想要条活路而已,哪里有谭少爷这么好的命,出生就含着金汤勺,自然什么都不用操心,男朋友这么稀罕么,让人看一眼都不行?”
墙角的季岑已经抖得快按不住,谭乐天顺势挡在他面前,笑道:“他超害羞呢,不像沈总您,千人千面,前一秒还是傅文野怀里的贤内助,后一秒就能上刺刀要了他的命,您这种级别的高手,我们小年轻人可害怕。”
见谭乐天的阴阳怪气,沈柯想看清季岑的样子只能作罢,拧眉道:“是,谭少爷说的都对,不过晚上这里会有些忙,建议您安抚好男朋友后,先去别的地方玩。”
“还是沈总思路周全呢,还怕伤及无辜,您放心,我们一会儿就走。”
见沈柯离开后,谭乐天飞快的去看季岑的情况,“你没事吧季岑?”
季岑僵硬又呆滞,刚才谭乐天第二次碰到他时,他突然进入了一个屏蔽五感的应激反应:什么也不做,等死。
就像动物遇到生命危险时,装死一样。
谭乐天只当他是被吓到了,又是一顿安慰道歉:“刚才真是紧急情况,我不是有意的,我也没有真的亲到你对不对?啊……你是不是被沈柯和高管们吓到了?啊我跟他们没关系啊,你别多想,我对整傅文野没有兴趣,虽然我对上次被打怀恨在心,但我只是跟着看戏而已,这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