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安室先生。”
榎本梓犹豫着叫住了正下班要离开的安室透,关心道,“您的脚是受伤了吗?”
闻言,安室透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道:“是,我今早下楼梯没注意,不小心踩空了,不过现在已经好的差不多了。想来不太严重。”
“这样呀,我看您今早来的时候有些瘸拐,还以为很严重呢。”
榎本梓长吁了一口气,扬唇笑道,“要是安室先生请假了,也不知道我还忙不忙的过来,毕竟每天都有很多慕名安室先生做的甜点而来的客人。”
“小梓小姐谦虚了。”
安室透微笑着,声音温和。
“在我来之前,小梓小姐将波罗咖啡店经营的就很好了。”
“这么说起来,我也算是慕名而来的一员。”
“……啊。”
等安室透离开后,榎本梓才反应过,惊叹道,“安室先生,好会说话。”
……
今早醒来,他发现自己居然躺在楼梯口,而记忆停在日重怪真那家伙和他说了一堆听起来很有逻辑但又很荒诞的话。
起身的时候,头昏眼黑了一瞬,差点栽倒摔下楼梯,虽然最终他扶住了扶手,但右脚还是扭伤了。
不过确实不严重,中午的时候就已经恢复了。
‘昨夜我突然昏厥,是因为你的那番话吗?’
‘哪番话?’
当时日重怪真的眼神极为迷茫,想来是还没睡醒。
‘说贺信……’
‘你还记着啊。’
日重怪真截了他的话头道,弯成月牙状的双眸中毫无笑意。
‘和那番话有没有关系我不确定,但和我确实有关系,抱歉。’
‘你……’
‘安室君,你上班要迟到了。’
‘昨天之所以和安室君说那些,是我在试探祂,没有拉你入局的意思。’
‘别再在意着了,您掺和不了。’
‘而且,到了现在,我的事您已经算是了解的清清楚楚了不是吗?剩下的那一小部分就是十分的隐私了,您应该是有点边界感的吧?’
‘对了,昨晚丢您一个人在楼梯口睡万分抱歉,我不是故意的,只是抱不动您。’
确实,他掺和不了。
如果一切如日重怪真所说的话。
漂过一个大弯,安室透踩下油门继续向山头开去。
他的首要任务,是卧底这个跨国犯罪的黑暗组织,调查秘辛,伺机将其捣毁。
而这个任务,大概要伴随他终身。
**
“日重小子,跟我一起一口闷!”
毛利小五郎举着一杯满满的啤酒,高声说完后就灌了一大半下肚,显然已经醉了。
“………”
日重怪真有些嫌弃地瞄了一眼面前还剩三分之二的啤酒,见毛利小五郎闷了一大半,还是举到嘴边抿了一口。
这酒,不好喝,苦的。
“我说你小子啊,除了开头闷的那一杯,这第二杯啤酒到现在才喝了这么一点,怎么就脸红这熊样了?”
毛利小五郎手指比着下巴,凑近他仔细打量着道。
“灯光打的。”
日重怪真蹙起眉道,有些无语地斜了斜身子,离毛利小五郎远了些。
酒味,太重。
“嗯?今天的灯是红的?”
毛利小五郎疑惑地眯起眼仰头看去。
当然不是,这又不是酒吧。
日重怪真翻了翻眼前剩下的炸串,道:“毛利先生,你认识我吗?”
他还以为这大叔有事找他。
结果来了后直接点了一堆炸串和一箱啤酒开始吃喝起来,还总是自己一口闷后怂恿他一口闷。
“啊?”毛利小五郎白了他一眼,“你小子说啥呢?我还没有醉好吧!”
“是吗?”
“当然!”
日重怪真的手微微一顿,垂眸将剩余的啤酒一饮而尽,问道。
“毛利先生,毛利小姐有说过要您几点回家吗?”
“害,不用管她!”
毛利小五郎甩了甩手,又灌了自己一大口,脑子里却是突然回想起出门前毛利兰的警告。
‘爸爸,你要是到了二十二点还不回来,我就把你珍藏的那两瓶金酒送人!’
“呃咳。”毛利小五郎假咳了一声,佯装无意道,“日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