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的脚上药。
我动了动脚趾,好像恢复了点知觉。不知名的液体刷上去,好似一层保护膜,让我的脚快速痊愈。
现在瞧着不像猪扒了,倒是有点像正在烧烤的羊肉,红彤彤的,上面还浸了一层油。
做完这些后,他们退出了房间。
“不见了,刚才尸体不是躺在这里吗?”
门外传来母亲焦急的声音。
他们在做什么,我瞬间没了睡意,竖着耳朵仔细偷听。
“这可糟了,古医书上说......”外婆压低了声音,后面我就听不真切了。
外婆第二天就回家去了。我站在窗户边目送她远去。直到那辆黑色的汽车完全消失在我的视线,我才收回视线。
咦!院子怎么多了一株桃树,什么时候种上去的我也不知道。那树仿佛感受到我的视线,晃了晃枝干。
我揉了揉眼睛再看时,它并没有动。
我能感觉到那棵桃树正在注视着我,脑海中不由浮现出梦中那双怨恨的绿眼。
心脏跳动速度加快,我急忙将窗帘拉上,把这种诡异的感觉驱逐出去。
脚上的伤好的很快,才三天就痊愈了,还没有一点疤痕,这简直就是医学界的奇迹。
父母都感到不可思议,但我只要提到铝盒的东西,他们振奋的心情就会消停下来。
他们对此讳莫如深,总会在我提出问题后打断问话。
时间一长,我明白这是一个禁忌话题也就不继续追问了。
令我感到意外的是,再去外婆家的时候那只猫已经不见了。
门前的青石板上空落落的,我莫名的感到有些失落。
“猫呢?”我跑到外婆面前问道。
外婆摇摇头,看着窗外那株已经死掉的枯树枝说:“跑了”。
末了,她叹了口气,压低声音,喃喃自语,“我对不起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