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陆成成,是s教会的学生,家里很穷,为了出人头地,我一直小心地讨好导师。
“陆成成,你想不想毕业了,十分钟之内你要是赶不过来,你就死定了。”
“好,我马上过来。”
我挂断电话,头昏脑涨地从床上爬起来,急忙赶往导师家。
只是,不知道怎么回事,我的导师总是针对我。
她对我,就像对待一只狗一样。
哦!不,有时候连一只狗都不如。
她经常让我吃剩饭,还要带她的孩子,稍有不顺心,就会面临她的打骂。
“大家都是这样过来的。”其他学员安慰我说。
但我知道他们跟的导师不是这个样子的,他们只是不想让我难过,安慰我而已。
“恩,我没事。”我经常这样说,仿佛这样就能安慰到自己。
学校是s教会开的,每个人都会有指定的导师,是否能毕业也是导师说了算。
导师会给我们打分,根据分数的高低,学校会排出优秀的学生榜。
学生没有权利换导师,导师却有权利换掉学生。
被换掉的学生。
我见过,那个人死掉了。
因为没有导师愿意收被抛弃的学生,他因为毕业无望就自杀了。
“导师,我来了,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做吗?”我气喘吁吁地跑到她家。
她坐在椅子上,喝着咖啡看着书,气定神闲的翘着二郎腿。
见到我来了后,她直接将书摔在我脸上。
“说好的十分钟内到呢?你怎么现在才过来,你知不知道,我待会儿要去接果果了。她要是哭了,我肯定跟你没完。”导师撂下一堆狠话。
我立马将地上的书捡起,用手掸了掸,将书放在另一侧的书架上。
“导师,我身体不舒服,刚刚从宿舍醒来。这路途比较远,可我已经用最快的速度赶到这里了。”我不由替自己辩解。
我感到很委屈,她的要求,我明明尽力去完成了,为什么,她还是不满意呢?
是我做的不够好吗?难道我真的是窝囊废不成?
我明明是这届学生中的佼佼者,为什么要被她这样踩进泥里。
导师生气极了,她直接将手里的咖啡泼在我脸上,冷笑道:“你懂不懂规矩,看来连马主教的话你都不放在眼里了是不是。”
“学员本来就是要听导师的话,你现在这个样子,我极度怀疑,你不想当我的学员。”
“我觉得在你毕业这件事情上,我需要好好考虑一下。”
“导师,我错了。”我立马低头认错。
我知道,要是反抗的话,绝对没有好果子吃。
她坐在真皮沙发上,红色的连衣裙上别着一只金色的蜜蜂胸针。
这是在学校区分导师与学员的标识。
这个由s教会建立的学校等级分明,导师就是导师,学员就是学员,两者之间有着不可逾越的鸿沟。
学员见到导师必须点头问好,否则就会被痛打一顿。
马主教是这个学校的校长,他跟s教会有着莫大的关系,是每个导师奉承的对象。
“算你识相,记住好好打扫房间,一点灰尘都不可以有,要是被我发现你偷奸耍滑,你就赶紧滚出去,知道了没有?”她恶声恶语地威胁我。
我唯唯诺诺地点头,表示自己一定会圆满地完成任务。
她的脸色这才稍微好了一些。
导师拿起衣架上的黑皮包,挎在肩上,趾高气昂地出门了。
看她走了,我才稍微松了一口气,只要她在这里我就会非常不好过。
走到厨房,我拧开水龙头随意擦了一把脸。
低头注意到白衬衫上的咖啡污渍,我叹了口气。
晚上又要洗衣服了,幸好我买了漂白粉,要不然衣服洗不干净就糟糕了。
学校规定每个学生必须穿白衬衫,我是连生活费都需要自己赚的小可怜,当然没有多余的钱买。
这衣服是我从伙食费里,省吃俭用存下来的。
我从厨房拿了个盆子,又拿起一旁的抹布认真地擦起地板。
导师家很富有,她家是有保姆的,但她辞退了保姆,让我来做这些活,而且还没有钱。
她倒是个会过日子的人,只是我的日子就不好过了。
家里有拖把也不让我用,她说我必须要用抹布擦,拖把会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