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师杀伐,不避豪强,先杀恶鬼,后斩夜光。何神不伏,何鬼敢当?”
杨自在眼看已经引起了庄老爷子兴趣。
不等陈洛白邀请,自己便喊着唬人的口号,踏着奇怪的步伐在诸多宾客的注视下走到了二人跟前。
“庄施主,贫道在此~”
老爷子看着这个估摸着 20 岁都不到的年轻人的一副老成做派,顿感疑惑。
这么年轻的天师?不过玄学讲究灵根,年纪确实不是决定性因素。
没有灵根之人像老夫这样一辈子都无法入门,有灵根的人却一点就通。
“劳烦天师看看我这庄府风水如何?”,庄老收起心中的疑惑问道。
这个宅子的布置乃是他毕生对风水研究的产物,乃是他最得意的玄学作品,之前的几位大师均是赞不绝口。
杨自在不假思索。
“刚刚在宾客送礼期间,我已看过此宅格局,颇为考究,宅以形势为体,以泉水为血脉,以土地为皮肉,以草木为毛发,以舍屋为衣服,以门户为冠带,若得如斯,是事俨雅,乃上吉。”
当庄老心里正得意,想着果然不出所料的时候。
杨自在突然话锋一转:“就是有一点不知当讲不当讲。”
庄老精神马上一抖擞,“天师请讲,有何问题?”
“不知为何,庄园主宅门口,怎么摆了对玉貔貅?”
周氏父子脸色大变,周书白更是顿感不妙:好家伙,居然敢针对我。
其实杨自在并不是因为门口之事记恨,只是风水讲究破局之人,而此次目的便是为了引出赵家之事。
恰好这玉貔貅与请柬都是周千阳送来的。
因此将他们作为庄家完美风水的破局之人再合适不过。
庄老微微皱眉,尴尬得朝周氏父子笑了笑,“此物有何不妥?”
“庄老对风水颇有研究,想来也知道玉石乃是纯净之物,玉是有灵性的,具有辟邪护身的作用,但在洗澡时,需要尽量将玉石摘下,避免污秽入侵玉体,影响效果。
同时,佩戴的越久就越有灵性,和主人的联系就越为紧密,玉会昼夜守护主人,所以尽量不要离身,滋养其灵性,也更好的加强彼此的联系。
玉石最大的禁忌就是不要让外人触摸,如果让外人触摸,难免沾染别的气息,让玉难保剔透。玉器和主人合二为一才是最高境界,玉就是你身体的一部分,不是最为亲近的人,你必然不会让人随意看到抚摸自己的身体。”
“而你将玉貔貅放于室外,常年经污秽的雨水冲刷,路过的宾客、下人皆可触之,难免会失去效用,说实话还不如一对普通的石狮。”
杨自在停了停,叹了口气摆出一副为难的样子。
“当然,此物造价昂贵,想必施主也是费了很大的功夫,本身庄家气运足够旺盛,不管他倒也影响不大”。
闻言,周千阳是坐得住,可这年轻气盛的周书白可坐不住。
“你这神棍少在这里妖言惑众,你不过是因为我们在门口挡了你的路,你怀恨在心诋毁我们罢了。”
“原来这是周少爷送的礼物,您当时拿布遮着,我也没往那想啊,这失言了失言了。”,杨自在故作惊慌。
“庄老,这还好是周少家送的,不知者无罪,要是别人家送的,我还以为是谁在针对庄家,想要破了庄家这大局呢。”
听到这里,周氏父子更是怒目而视,心想你在阴阳怪气什么呢。
这时庄老爷子出来打圆场:“这事就到这里吧,周家也是一片好意。”
话是这么说,可是庄老身边的一个有书生气质的年轻人轻声跟下人说了几句。
随即,下人偷偷离去。
若有人在后院主宅处,就会发现这两尊玉貔貅已经悄无声息得被人抬走了。
“借着这个机会呢,我想向大家宣布一个事,老夫操劳了大半辈子,如今已经 90 岁了,最近在武道及商界都越来越力不从心,也是时候该将天下交给年轻人了。”
说罢,他将目光看向刚才有书生气质的年轻人。
大声宣布:“庄墨,我的孙子,不管是武道天赋亦或是商业头脑,都令我自愧不如,这个家能交到他手上,我也放心,今日我宣布,庄墨,便是我庄家少主,下一任家主”。
庄墨也适时站了起来,来到庄老身边。
宴会厅也响起来热烈的掌声,宾客们议论纷纷。
庄墨,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