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李连胜媳妇就拎着那袋子东西,风风火火冲出了院子,回家做饭去了。
“婶婶做事还…挺雷厉风行的哈!”秦臻望着只剩一道残影的李连胜媳妇的背影,笑着道。
然后望向周婶子,那眼神仿佛在说:你看啊,我婶婶都收下了我的谢礼,阿婆你也不能跟我客气!
周婶子秒懂秦臻的眼神,也就没再推脱秦臻的谢礼。
“小臻,没什么事我们就先走了!你自己把剩下该归置的归置归置,然后和你阿奶一起过来叔家。”说完,李连胜便打算离开。
周婶子也要赶紧回家做晚饭,于是也向秦臻道别,“小臻丫头,阿婆我也得回家做饭了。那我和你叔就先离开了哈!”
“好的,叔,阿婆,您们慢些走,路上注意安全!”说完还不忘对李连胜补充一句道:“叔您放心,等我阿奶回来,我一定立马拉着我阿奶过来您家!”
李连胜闻言满意地点点头,然后大跨步离开了秦臻家。
周婶子紧随其后。
看着李连胜和周婶子二人走远的身影,秦臻转身回了刚刚吃饭的房间。
关上房间的门,秦臻闪身进入了空间。
这次进入空间,又让秦臻发现了一项空间的神奇所在。
之前放入空间昏死过去的兔子,到现在还是昏死的状态;带有余温的野猪,到现在也还是温热状态。
因此可以得出结论:这个空间,它里面的时间是静止的,又或者说是物质守恒。
如此一来,秦臻再也不用担心得到的猎物或山货卖不出去,会生生放坏了。
看着越来越不那么鸡肋的空间,秦臻心中甚是高兴!
出了空间,秦臻心中开始盘算:明天要怎样把空间中的这些野猪变现。
秦臻估计,天台镇镇上一次性能吃得下一整头野猪,甚至更多猎物的地方,也就那么几个:
一是镇上的肉店老板朱贵,他那里标榜常年高价收农户们打来的各种野禽,二是镇上第一大的饭店,好常来饭店(前几年的国营饭店转型而来);三就是镇上唯一一家的吃住一体酒店,客汇来酒店。
秦臻决定明天用一头野猪,先去这几家试试水。
打定了主意,秦臻便把地上的鱼和野鸡啥的统统转移到灶房,准备赶在阿奶回来前,全部处理好。
好在灶房的那把菜刀只是缺了个口,将就一下还能用。
秦臻用那缺了口的菜刀,先把十几条鱼开膛破肚,挖掉内脏,去除鱼鳞鱼鳃,洗干净。
然后再从卧房里拿出备用的食用盐,用盐将鱼身里里外外涂抹均匀,腌制起来。
最后将鱼一条一条,装进一个蔡婆子平时用来腌酸菜萝卜的大瓦缸里。
野鸡野兔处理起来就比较麻烦一些,兔子得扒皮,野鸡得拔毛,且两者都需用到热水。
家里的锅虽然被砸瘪了,但烧个热水还是能行。
于是秦臻迅速烧好了一锅热水。
只见秦臻抓着野鸡的一对鸡爪,让野鸡从头到身子,再到脚地浸入一百摄氏度的热水里。
野鸡过热水的时间不能太久,不然鸡皮会被烫坏。
等野鸡身子全部浸入热水中,等了差不多十秒钟时间,秦臻便把野鸡从热水里捞了出来。
接下来的野鸡处理步骤虽然简单,但也很耗时间精力。
等野鸡身上的热气散去,秦臻先把野鸡身上的毛拔得一根不剩,再把野鸡开膛破肚,最后照样把野鸡里里外外涂抹上食盐,扔进大瓦缸与腌鱼儿们做伴。
处理完野鸡,就只剩野兔了。
秦臻将已经噶了的兔子固定住,照样用那把缺了口的菜刀片,从腹部开始,小心地将兔子的皮肤剥离。
这期间秦臻十分的小心谨慎,生怕自己一个不注意,就切破了兔子的内脏器官,污染了兔肉。
剥皮完成后,秦臻将兔子放入清水中,彻底清洗兔肉表面的血迹和脏物。
甚至找来了一截丝瓜瓤,轻轻地擦洗野兔,确保兔肉被洗的干净无比。
最后就是小心地去除兔子皮肤上残留的绒毛和毛根。
这道工序照样要用到一百摄氏度的热水。
秦臻将兔子浸泡在一百摄氏度的热水中,然后用缺口菜刀,小心地,一点一点地刮去兔子身上残留的细小绒毛。
这一过程,秦臻认真控制自己的力度,使力度适中,避免对兔肉造成一丝一毫的损伤。
被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