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家没有活路。”
王智长叹一声,状做不忍道:“都是跟着我出生入死的兄弟,我怎忍心看他们被逼回老路,沿街行乞?”
王富听着也是叹息,他又何尝不是为这些半大的泥腿子担心才未在刚才出言反对,他王富与王贵兄弟俩也只是命好,出生就在王家,是王家的家生子,生来二十个年头没有受过冻挨过饿,老爷夫人带他们一家也是极好,从来没有将他们家当做下人看待,从小教导他们读书习武,带他们如子侄般亲近,二郎虽顽劣了一些,但是待他兄弟二人也如亲兄弟一般无二,别家的奴仆下人是何番模样,他王富今年二十有余又怎会不知。
王富叹息一声又皱眉道:“这朱家地方小户也就罢了,可是这高家主现如今位列三衙太尉,又是官家身边的红人,权势滔天,如果今日把他家三公子给打了,着实会有些麻烦啊!”
王富这话但凡被任何一个东城住户听到都会昂首大笑,嗤笑黄口小儿好不晓事。
高家太尉掌管禁军三衙之一的殿前司,官居二品暂且不说,就说节度朱家那是地方小户?
要道那朱勔是何许人也,只因赵宋官家喜好那奇石异木,朱冲朱勔父子通过时任东府相公蔡京搭上路子搜刮奇石异宝送往汴京,甚得官家喜欢,从而赐官掌管苏州‘应奉局‘,可谓是奉旨欺压百姓。
从此之后苏州百姓家中只要有一木一石稍